爬上六楼,用钥匙捅开门,客厅灯还亮着,这晚父母还没睡,挺不寻常。
在鞋柜里找半天,都找不到自己拖鞋,只好随便拿双。脱鞋,脱袜子,穿上拖鞋,往沙发里倒,总算舒服。
“呼——”长出口气,闭上眼养会儿神,然后睁开眼睛——
就看见遗像挂在墙上。
地方——可是,车门直是被他反锁!“你放过行不行?求你!放过吧!”
“喂喂喂!你别叫,逗你呢,居然有这巧事儿,下午去不是东宁乡啦,去是凉风乡!真,不骗你!你听你听!她在念车牌号呢!”
前几位没听清,后三位是677,慌乱中扫眼投诉卡,确实对不上。还好还好,撞得肋骨痛心脏总算没跳出来,用手背擦擦眼泪:“你!不许再说话!”
在这种诡异沉默之中,车又开十分钟,总算平安无事地到诗仙路。
“就这儿吧,在这儿下。”
司机抬起计价器,共57元。
给他张百,让他找钱——鬼才给两倍钱呢!
他把找回钱交到手里,然后目送下车,就在转头关车门刹那,他突然说:“可看仔细啊,小心找你是冥币!”
“边待着去!”用力甩上门,还踢脚。
街上个人也没有,雨稍微小点,抱着头跑,还好小区离街边不远,没淋多少雨就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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