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算
。喂，你看没看最近那个新闻，跟摩天轮有关
。”阿隆眯起眼睛，
脸坏相。
“不知道你说什
。”程书寒转回头，望向男朋友，虽然眼神实际是聚焦在他背后招贴画上。
“就是那对在摩天轮里做爱情侣啊，哪个地方
忘，说是被好多人拍到，两个人虽然还穿着外套，但看那个动作肯定是在做那个事情，你有没有兴趣？”
程书寒慢慢挥出拳头打在阿隆下巴上：“你去死！”
“哈哈，说不定别有番刺激哟！来吗，试下。”
“好。”客户经理声音并未因过长说明而变得低沉，反而更加明朗有力，“所谓‘九出十三归’，是句俗语，它是指……”
“化啦！”阿隆拍拍程书寒肩膀。
程书寒这才回过神，“什？”
“冰激凌化啦。你发什呆呀，跟出来玩都不认真？”阿隆在自己冰激凌上舔口。
“哦，不好意思，在想事情。”
行为发生时候算起，典当期共是7天。”
“7天到就要赎回？”
“理论上是这样，7天到期之后客户可以选择支付本金和利息然后赎回男朋友，当然，也可以选择续当。”
“能续多久呢？”
“最短6个月，最长2年，时间越长，利息越高。”
“滚吧你，不害臊。”
阿隆把嘴凑过来：“那至少，在这高地方，接个吻总可以吧。”
程书寒没说什，任男朋友吻住自己嘴唇，但并没有用力地回吻他。没有脸红感觉，心跳没有加速，手心也没有汗水，这代表什呢？完事之后，她决定试试那个问题：“喂，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日子？”
“5
“想什，说来听听。”
程书寒望向摩天轮窗外，地面上男男女女成双成对，无不炫耀着甜蜜爱恋，谁又像样在盘算着男朋友价格呢？她眼神移回窗户玻璃本身，上面映出淡淡影像，这张脸，会不会已经让人眼就能看出无情和残忍？
“没什。”
“唉，你最近老是什都不跟说。”
不是最近吧，其实，直以来，都不太愿意跟你说心事，程书寒在心里埋怨着男朋友迟钝，“真没什。”
程书寒知道下个问题比较残忍，但实在不愿意不清不楚就做出决定，“如果再到期也没有能力赎回话，会怎处理？”
“那就是所谓死当，男朋友所有权将被行取得，他永远都不会再与您有任何人身上关系。”
“这违法吗？是说，会因为不赎回而受到惩罚吗？比如罚款什。”
“不会。”
程书寒长舒口气：“那再看看‘九出十三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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