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旁听人们已经开始
“那
……”检察官似乎是不经意地瞥
承敏
眼，“
是否可以理解为，从东奈隆来被告多年以前就主动地接近来自西奈隆你——”
“反对！”承敏急不可待地站起来，将桌子撞得“砰”声响，“检方在对证人进行诱导式提问！”
“反对有效。检方请注意语言。”
检察官笑笑：“那好，再问你，你们结婚之后，你有没有发觉你妻子有什不同寻常地方？”
“有。”
“批准。”
那个证人确实很关键，他走进来，青霜右手就按着自己左臂，不住地搓动，承敏知道她很紧张，或者说畏惧。
检察官风衣在阳光照射下被映成淡绿色，他硬底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明亮声响：“证人，请告诉法庭，你与被告人关系。”
“是她丈夫。”证人话出口，旁听席上就发出阵“嗡嗡”声。
承敏有不祥预感，离婚律师出身他很清楚，只要夫妻双方同时出现在法庭上，就不会有好事发生。
认为自己又赢局。
检察官要求再次向被告人提问。
“被告，你爱你丈夫吗？”
“爱他。”青霜没有迟疑。
“他爱你吗？”
他声音很小，却引起轩然大波，后排记者敲击键盘声音猛然激烈起来。
“比如？”
“妻子她……”证人迟疑下，“她婚后从未履行妻子义务。”
青霜脸上红：“你说谎！”她试图站起来，但是被法警按住。
检察官脸得意：“也就是说，你们婚姻关系只是表面上，对于你们两个人来说，只有互相称谓上变化，并没有夫妻关系实质，是吗？”
“你跟她是怎认识？”
“在德国留学时候，她加入所在社团，经常跟们起活动。”
“你们是谁主动追求对方？”
情况不妙，情况非常不妙，承敏腿神经质地抖动起来。
证人朝被告方向看看：“她主动追求。”
“他当然爱。”她回答得仍然很坚定。
承敏明白这种把戏，西奈隆大部分官司都可以这样玩，把所有问题都引向婚姻，因为这个国家人们相信，对婚姻诚实人定诚实。同理，在婚姻上说谎人不仅不值得信任，甚至整个人格都会被唾弃，毫不夸张地说，婚姻就是评价个人品质最具参考性标准。
于是，检察官又问道：“所以，你认为你们婚姻是建立在互相深爱基础之上，可以这样理解吗？”
“可以。”
检察官转身对法官说道：“法官大人，申请位关键证人出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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