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还散落着许多细碎白色粉末,那是道具崩碎痕迹。
晏明光说:“她死。”
许妙妙身形颤,手中骨杖险些都掉下来。
林情拉住她:“晚上卧铺间只能进两个人!”
许妙妙面色惨白:“丁姐……”
林情:“她似乎就没有出来过。”
话音未落,四人便猛地走向隔壁晏明光和丁笑今晚居住卧铺间。
方才慌乱之中,所有人焦点都在这间,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地方。此刻走到卧铺间前,这才发现,方才晏明光冲出来时打开拉门已经不知道为什关上。里面片寂静,什多余响动都没有。
深夜之下,雨声如无边幽暗,裹着四周。
晏明光抬手便把燕危拉到身后,二话不说,自己率先拉开拉门走进去。
是只缘身在此山中?明明你就直在面前晃,那多迹象,愣是没想到……”
燕危挑眉,这才知道许妙妙刚才神情复杂原因。
他说:“……也没特意隐瞒?”
许妙妙:“?”
“直以为丁笑已经告诉你,你也没问。”燕危听着许妙妙说这些话,眉宇微动,看着四方环境,隐约心中冒出个模糊念头。
燕危也愣在门前。
“怎会?丁笑……”他轻声说,“丁笑哪里触发危险?”
晏明光半蹲而下,近距离地看看伤口,“餐车厢小厨房里那个擀面杖宽度——不是鬼怪,是李茂亲自动手。她看回溯,
燕危踉跄步后退,也知晓没有不死之身自己此刻不适合冲锋陷阵。他立刻从黑戒中掏出月轮捧在手中,林情也瞬息之间拿出把全黑色长弓,许妙妙手中骨杖发出幽微黑光。
月轮发出淡淡白光照出里头情形。
晏明光站在卧铺前,微微俯身,看着眼前已然浸满鲜血下铺,神情无悲无喜,看不出什情绪。
丁笑正躺在这张下铺上。
她脖子正中央破个签到后贯穿血洞,伤口足有女人手腕那粗,鲜血从那个血洞处汹涌而出,染红雪白被褥,还有她那身淡白色旗袍。丁笑双眼仍然睁开着,显然出事时候十分突然。
但这念头还没明晰,他突然发现另个不对劲。
“所以是错?”许妙妙心中又敬又畏又无语,她连燕危“小哥哥”都不敢叫,忍着翻白眼冲动,“丁姐根本没说——”
燕危骤然打断她话:“丁笑呢?”
四人站在走道上,骤然沉默瞬。
屋内手电筒光发散出来,照在走道上,留下个淡淡光圈,上头映着四个人影。走道前后寂静片,往前往后看,都是重重叠叠看不见底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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