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危往后看
眼，瞧见晏明光朝他点点头。
“你们是不是和
样，都突然被灌输段代入感特别强
记忆？还有……”
高明此刻已经完全回过神来。他瞪大眼睛，惊诧地脱口而出：“还有怎
找到阶梯方法！！”
燕危眨眨眼，仍然保持着半蹲姿势，面露喜色。他那双好看眼睛此刻仿佛溢着光，薄唇微微勾起，白皙精致面容在惨白灯光下颇让人心软。只是眼看去，青年仿佛只是个涉世未深学生，为着方才解开难题而喜悦。
可是在所有人都看不见角度，燕危右手悄无声息地伸进风衣兜里，握紧兜里小匕首。
看心理疾病女医生。
看到后面，燕危看到女医生最后个病人。
那是张熟悉脸——画家脸！
还没有被挖掉双眼画家同自画像里样貌样，风流倜傥，仪表堂堂，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优雅艺术家气息。人模人样画家有着偏执魅力，他每次来做心理咨询，都绘声绘色地和女医生描述着他脑海中艺术世界，他对画作理解与思想。
女医生和画家恋爱。
他充沛想象力和对专业偏执狂热打动女医生，女医生美丽而漂亮眼睛更是如星辰般耀眼，吸引着当时已经对画出眼睛十分执着画家。
随后便是疼痛万分回忆。这个记忆拥有者带给他画面里，死前最后画面是画家举起刀，狰狞地笑着，将刀送到记忆拥有者眼睛前。
最后幕记忆情绪太过强烈，燕危猝不及防间，只觉得自己眼睛也被割下来般，撕心裂肺地疼，仿佛要撕碎他神经。
再个恍惚，他双眼渐渐恢复焦距。
他仍然维持着半蹲姿势，处于这具女医生骷髅面前，面前是血腥而寂静健身房。而他身侧，高明也颇为恍惚地揉揉眼睛，缓缓恢复正常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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