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
看到他们痛苦、看到他们破碎
时候。”
他有些语焉不详地说道，“也会快乐。”
有
瞬间，苏璇觉得他说快乐和自己说不完全相同。
但她并没有多问。
而且邵虹说
“当被那些杀手打成重伤，打断骨头，打破内脏，打到肠子满地都是——当在下水道里蜷缩着等自愈时，无数次地想着杀死他们情景。”
她语气飘忽地说道：“然后身上伤好像也没那
痛
。”
苏璇想想，“除此之外，还想到，要解决事情又少件，吃饭睡觉被打断概率又降低？”
邵虹没说话。
苏璇：“猜后面这个可能和你不太样。”
在段时间里，他都在做这件事，在不同地方，用相似方式。
邵虹：“然后修船。”
苏璇：“……好吧。”
她先前准备好说辞也没法继续。
苏璇沉默。
苏璇听懂。
这话或许可以换成“你帮只是因为这个吗”或者“你还想要什”。
苏璇站起身凑过去，“你在学校里时候，有和谁约会过吗？”
邵虹：“？”
邵虹：“学习。”
对手。”
苏璇再次叹息，“所以很显然人和人不样，而且那是飞来横祸，他本来不需要面对恶魔这样对手。”
气氛再次安静下来。
“谢谢。”
半晌，邵虹忽然沉声说道。
红发男人不置可否，“也有。”
苏璇又想到他也是通缉犯，追杀他人也不在少数，“……也是。”
“星盗。所有星盗。享受杀死他们。”
邵虹低声说道，“小时候，有个星盗用能力折磨，再后来，依然是星盗，毁切。”
苏璇沉默地看着他。
她以为对话会就此结束，却听见对方再次开口。
邵虹：“当你杀死你仇人时，你在想什。”
苏璇有些诧异，但还是很快回答。
苏璇：“鉴于仇人都是那种会给添麻烦，比如悬赏，比如派人来杀，所以当杀死他们时候，就是很爽。”
她率先想到容家兄妹。
苏璇：“……”
也是。
否则除绝世天才谁能考上联邦顶尖名牌大学。
她想想，“离开学校之后呢。”
邵虹：“杀人。”
苏璇眨眨眼，“不客气，能帮到你就行，嗯，其实，如果你有恶魔踪迹，愿意和你起去杀他。”
考虑到不久前她刚刚和露比打架，这话其实也是相当有分量。
虽然不清楚邵虹是否知道那件事，但他并未露出任何不屑或者轻视，只是若有所思地看她眼。
“你希望他死，还有吗。”
他意有所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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