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青年看了她一眼，“你很想听吗？”
废话。
谁不想听来自高手的表扬啊！
苏璇白了他一眼，“算了，现在没感觉了。”
两人相对沉默。
本来不是都要夸我了吗。
黑发青年连续喝了两杯酒，又顺手将她空掉的酒杯满上，“你没到联邦合法饮酒年龄吧？”
苏璇：“…………”
他们都连续喝了两瓶了。
苏璇：“我十八了，谢谢。”
餐桌对面，女孩双手托腮，神情专注地看着他。
她那双大眼睛又黑又亮，上下睫毛都微微卷翘且长得过分，衬得眼神莫名有些深情。
不过，此时更多的是独属于年轻人的跳脱活力，还有满怀期待的笑意。
快点夸我呀。
她好像在那么说。
苏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但你——”
他用一种奇妙的眼神打量着她，“你总会让事情的结局变得难以预料。”
苏璇叹了口气，伸手给对方倒酒，“你不是在说我会把一切都搞砸吧？”
“相反。”
出来，要么直接横着出来。
苏璇：“而且你说至少——”
她瞬间想象了许多种可能性。
苏璇：“是说比较顺利的情况吧。”
对面的人投来一个认同带点赞许的眼神，还没等苏璇高兴几秒钟，他又开始了一波新的嘲讽。
过了半分钟，苏璇决定收回刚才的话，“我错了，我还想听，什么时候都不晚。”
他微微扬眉，似乎被这种坦诚取悦了，于
当然这是穿越前的年龄。
这具身体的年龄，如果前身对生日的记忆没出错的话，现在应该是十六岁。
按照联邦法律来说，也是能考驾照了。
虽然在暗星上没人在意联邦法律，商店卖酒的时候也从不要求出示身份证明——毕竟那些证明上的年龄都未必是真的。
苏璇：“你为什么不把刚才的话说完？”
“……”
所以他停住了，然后望见对面的女孩鼓起脸，用一种很想打人的表情看过来。
差不多和他想象的反应一模一样。
同时，苏璇满头问号地看着对面的人开始喝酒，似乎还在笑。
苏璇：“？？？”
他晃了晃酒杯，“我第一次见到你，在广场上，我以为你会输掉。”
苏璇默默望天，“你可以说得再难听一点，死掉。”
“我在那里，你绝对不会死。”
他淡定地说，“后来，你被暗网悬赏，再到你取得中间商的能力——”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
“你差得太远了。”
他斩钉截铁地说，“你整体的状态，完全达不到我设想的要求。”
苏璇张了张嘴，“我——”
“我很少和人合作。”
他继续道：“但也有过几个合伙人，你绝对是其中最弱的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