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见,喜娘整个人怔住了。
坏了!新娘子太美,她竟时忘了这个是二嫁的。梳头合发,以为结发夫妻,这礼,依晋朝习俗,只有在头婚才有。
新娘子是二嫁,这不坏事了吗!
喜娘正准备念些别的吉祥话,只听周述安道:“拿剪子来。”
沈姌看他。
子嗣缘薄了。
肚子不争气、母鸡不下蛋几乎是什么难听说什么。
扶曼走后,清丽红着眼眶道:“娘子别忘心里头去,既然身子没毛病,孩子总会来的。”
沈姌笑了下,“你红什么眼睛?日后有无子嗣,切随缘便是,至少该说的,我都同他说了。”
她今日找大夫来,也不过是为了日后给周述安个交代罢了。
他到底还是把两个人的头发,打成结,放到了黄花梨木的扁匣中。
他捏了她的手心,便起身去敬酒了。
周府人少,前院宴席中坐着的大多都是周述安在朝中的友人,陆宴自然也来捧了场,两人举杯时,破有深意地笑了下。
从今日起,两人便多了层关系。
时间晃,到了三月二十,周述安按俗,穿着赤色的婚服来到了沈府门前,亲手接了新娘子后,骑马在前为引,绕了花轿三圈。
唢呐声不断,锣鼓喧天。
行过大礼后,二人便入了洞房。
团扇诗、合卺酒,切按部就班,可喜娘嘴里刚念叨完,“月里娑罗树,枝高难可攀。暂借牙梳子,笄发却归还。”
沈姌便拍了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