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户籍、文卷、婚书皆被他毁,纵然他说是真,可空口无凭,终是无用功。
姚尚书对男子道:“污蔑朝廷命官是要进牢狱,本宫问你,你手上可有证据?”
男子从怀中掏出张泛黄单子,呈给姚斌,“通婚书早已不见踪影,眼下能找到,只有这张提亲礼单,尚书大人对下字迹便知在下是否污蔑他。”
直沉默不发言沈文祁忽然起身,递本工部文卷上去,“这本文卷,是李大人编撰。”
姚斌双手接过,随后同刑部侍郎校对字迹,须臾过后,姚斌直接道:“证据确凿。”
面前这个身着灰蓝色粗麻杉男子,他再是熟悉不过,这是何婉如三叔。
何婉如和文氏都跟着吓跳。
男子躬身道:“启禀大人,在下乃是何氏三叔。”
姚尚书立马挺直腰,似来兴致般问道:“你可认识这位李大人?”
“自然认得。”男子看李棣眼,“六年前,他上何家来提过亲,长兄去世之前,将自己独女嫁给他。”
妾室,何氏。”
何婉如走到沈姌身边,瞬间声泪俱下,“夫人究竟要奴如何说才肯信呢?奴与大人相识虽早,可并不似夫人想那样,”
何婉如生老实本分,再加上她腿脚不便,进门,就引得人不由自主生几分同情。
“六年前,奴为救太夫人伤脚,大人瞧可怜,怕日后不好嫁,才将纳为妾室。”说着,何婉如眼泪真从眼眶地滚出来,“夫人如此做,是容不下吗?若是容不下,夫人直说便是。”
沈姌看着何婉如眼睛,不由真同情起她来。
听这话,李棣瞬间慌神,“大人!天下能人异士繁多,想模仿个字迹,可谓是轻而易举,区区张礼单,如何能定案……”
“够。”姚尚书道:“按
说罢,蓝衣男子对何婉如道:“你还知道自己姓何吗?给人做妾?呵。”
李棣眸色幽深,死死地盯着这位三叔。
这人生派正气,实际呢?李棣每年往他身上不知道要砸多少银钱,养歌姬,去地下赌坊,就没有他不做事。
李棣轻笑道:“敬你句三叔,你便这样陷害?”
平心而论,李棣还没到方寸大乱程度。
她李棣处四年,自然知道他哄人本事,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能让恨自己恨牙根痒痒何家女,在众目睽睽之下出来承认自己是个妾室。
姚尚书不想让何婉如继续说话,便对沈姌道:“沈氏,对此你可有话说?”
沈姌道:“想请人证上来。”
这话出,李棣眉心皱。
紧接着,李棣眼珠子就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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