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闹到京兆府那次?”
“正是那次,听闻……那日在京兆府,沈甄请讼师是扬州楚氏大公子,楚旬
这边正说着,不远处又走来几位身姿曼妙美人儿。
唯有人,白晃眼。
沈甄身着袭青绿色缎面碧霞罗衣,手执柄牡丹薄纱菱扇,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垂至脚踝襦裙,随着不紧不慢步伐翩翩起舞。
那不着华物秀发,在日光照映下,如明珠般耀目。
真真是应那句,望而远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绿波。
这不——
江畔河草地上凉亭早早就坐满人,平日里辛苦上值官吏也换上常服。
男子这边,有人早早便开始曲水流觞,吟诗作赋;也有人身着胡服,头戴幞头,翻身上马。
而年轻女眷这边,多是三俩成群嬉笑打趣。
时不时用蒲扇遮掩面庞,去瞧台下英俊威武郎君。
毁,良田毁损程度到明年也无法耕种,百姓流离失所,哭喊无门,朝廷只能开仓赈粮,再派军队前往难地建些临时茅屋以避风寒。
沈文祁带走钱粮和三万兵马,已是叫国库大伤元气。
这时候穿金戴银,势必会被人指指点点。
“还是姑娘想周到。”清溪道。
沈甄往袖子里别根银针,抬脚蹬上马车。
绕过几个凉亭,沈甄还是听到周遭传来非议声。当然,这次还多猜测,以及夹杂着叹息感慨。
右边女眷席位传来窃窃私语:“哎,风水轮流转这话真是没错,个罪臣之女,转眼竟又成朝中四品大员女儿,谁能想到呢?”
“你说,许大公子被打事,究竟与她有无干系?”
“听闻……是长平侯动手。”
女子压低声音道:“那就是个祸水,你们还记得她与孙宓事吗?”
王蕤捏个葡萄放入口中,不经意地嘟囔道:“这回宴会,时令果子怎会这般少?”
许意清皱眉道:“别瞎说。”
“清清,这怎是瞎说?!”王蕤低声道:“往年案几上葡萄吃都吃不完,你瞧瞧今日。”
许意清敛眸小声道:“你可要知道这是什时候,眼下赶上洪灾,宫中用度皆在缩减,皇后娘娘带头连金钗都弃,你能有葡萄吃就不错!居然还敢挑?”
王蕤捂住嘴。
——
秋风生渭水,落叶满长安。
八月十五曲江畔,美就像是从天上坠下来卷画。
话说晋朝律法比之前朝,着实轻松不少。就比如这休沐天数。
每逢春季、冬至、清明则休沐七日,中秋、夏至则休沐三日,元宵节、中元节、端午节、重阳节等重大节日则还要再休沐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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