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洁身自好。
当股火热渐渐逼近时候,沈甄心怦怦地跳,怦怦地跳……
突然喊声不行,翻身而起。
陆宴愣,将人抱住,“怎?”
沈甄脸凝重,严肃又带着丝愧疚,低声道:“香囊没有,不行。”她知道,没有避孕香囊,他定然不会碰自己。
要是没栽跟头,这段外室情,也就是桩不被人知韵事。
陆宴透过她眼睛,读出她心中所想,低头就咬她口,颇有股恼羞成怒意思。
男人把翻过她身子。
沈甄哼唧声,咬唇道:“大人明日不上值吗?”
“来得及。”他跪立她身后,用手压着她腰,低声道:“是想趴着,还是坐起来?”
陆宴把将她揽入怀中,用拇指捏捏她耳垂,“沈甄,你别不知好歹,本官洁身自好清名,就毁你这儿。”
清名。
洁身自好。
沈甄品下这六个字,不禁蹙起眉头,撇嘴角。
种不适感萦绕在心间……
冷静地来句,“何时事?”
这点,沈甄和天下女人样。
在沈甄看来,陆宴这些风流韵事,若是发生于她搬到沈宅之前,那她无甚资格去管,毕竟自己只是他外室,轮不到她恃宠而骄。
可若是在这之后,那便是再好性子,也无法忍受这种事。
边说要娶她,边风流肆意,拿她当傻子不成?
陆宴看看她,又低头看看自己,不禁去揉眉心,“怎不早说?”
小姑娘满脸无辜。
陆宴趿鞋下地,站在床边吹会儿凉风,半晌过后,又挪到桌案边上,喝壶凉茶。
话音甫落,沈甄小脸寸寸地红起来,他话里意思,她竟是都听明白……
见她不答,他本正经道:“还是趴着吧,你最是不爱用力。”
中衣褪尽,陆宴将月匈膛贴到她背上,手掌路向下,置于罅隙,耐心十足地上下挑拨。
指尖滑腻,陆宴贴着她耳畔道:“这快?”
沈甄干脆闭上眼睛。
他要真是洁身自好,又怎会对自己做那种事……
不得不说,沈甄这想法真是点都没错,有些人看着不同流俗,好似对凡尘中欢愉不屑顾,实则呢?
不过没遇到入眼人罢。
就像陆宴自己同靖安长公主说样,出淤泥而不染是白莲,不是他。
栽到沈甄身上,他也不曾想过。
面对她反应,陆宴不禁挑挑眉梢,他还以为,她泪珠子唰地下就能砸下来。
“去年十月。”陆宴清咳声道。
沈甄美眸瞪圆。
去年十月,那不就是她给他做外室时候吗?
难不成……同她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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