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贴着她躺下,握住她的腰,喉结不知动了几个来回,开口之前,头皮发麻,眼前发白,像是得了重病般。
“甄甄。”
男人亲了下她的脖颈,哑着嗓子道:“我心里有谁,你不知清楚吗?”
这话出,陆宴这个近二十载没脸红过的人,不仅红了脸,就连鸡皮疙瘩都起了片。
为了哄小姑娘,他今儿也算是豁出去了。
吹了吹,放到她嘴边。
沈甄伸手,“大人,我自己来吧。”
陆宴的拇指摁了摁碗盏的边沿,递给了她,“那你慢慢喝。”
折腾完,已是亥时。
熄了灯,陆宴上榻,看着她躬着的背影,低低地叹了声。
不过人都是这样的,万事开头难,只要迈出了第步,接下来便容易许多了。
沈甄惊地太阳穴跳。
她怎么都没想道,他竟然、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男人高挺的鼻梁嵌入她的颈窝,沉声道:“我以为,我做的够明显了。”
他本以为昨日之事,解释过后,她多少能好些,枉他自负过人,到头来自己唯疼过的人,竟是根本不信他。
他用食指卷住了她的发梢。
都说头发软的人心软,你怎么偏生这样磨人?
梦中他只活到了二十七载,那“爻”毒也好,胸口的箭伤也罢,不出意外,皆会在庆元十七年,也就是今年,重现。
能否躲的过,切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