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里落满笑意,刚想亲亲她,就听见阵急促敲门声。
两人对视,同皱眉,棠月和墨月向来守规矩,若不是出事,根本不会这样敲门。
“怎回事?”陆宴道。
“世子爷,出事,外面有人要闯进来。”棠月急急道。
“是何人?”陆宴坐起身子,回头握住她小手,安慰道:“没事。”
翌日早,二人几乎是在同时间睁开眼睛,
沈甄鼻尖痒,打个喷嚏,顿,又打个……
“你是不是冻着。”陆宴伸手扯过旁被子,替她盖上肩膀,又摸摸她额头,“会儿叫棠月给你煮碗姜汤,最近天还凉着,屋里炭盆就别撤。”
“大人。”沈甄唤他。
“嗯?”
是?”
不得不说,陆宴偏好切她敏感地方,比如耳垂,比如颈部,见她不应,他便在她雪白脖颈上,作恶地印下抹酥红。
“绝非故意。”沈甄眸中神色,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不过陆宴向来无甚同情心,更何况怀里姑娘也不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她身子,远比她眼睛要诚实。
就比如她每次苦苦讨饶,其实,都会夹杂着丝隐隐欢愉。她不承认,他却是听得出。
镇国公府名下私宅也敢硬闯,怕也是不要命。
此刻,他是丝毫不慌陆大人,
棠月道:“她说她是工部侍郎李棣夫人,沈姑娘姐姐。”
话音坠地霎,沈甄额上发丝肉眼可见地立起来。
根、根,又根。
沈甄拿过他根手指,放到自己右眼皮上,“大人,这右眼皮跳地有些厉害。”
陆宴挑眉,没明白她意思。
随即,她又将他手掌放到自己胸口处,“心口也慌地厉害。”
陆宴强忍住笑话她冲动,逗她,“别不是要走霉运吧。”
沈甄忙用手覆上他嘴巴,“这话可不能乱说。”
他翻过身,撑着双臂,俯视着她。
四目相对,沈甄怎都想不到,这样双清冷孤傲眉眼,旦染欲,也会变模样。
多分凶恶,多分隐忍,多分柔情。
外面雷声再度响起,大雨倾盆而下,天上地下,皆有人在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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