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不退约莫有日了,大夫不敢轻易请,可这拖着也不是个事,墨月便找了属下。”
冷不丁听到沈姑娘三个字,陆宴不禁生出了丝恍惚之感。
他捻了捻手上的白玉扳指,想起了他走的那天晚上。
她在浴桶里睡着了,泡了个凉水澡,不生病才是怪了。
陆宴对医术虽算不得精通,但简单的风寒之症倒是难不倒他。
思忖片刻后,便拿了起张纸,准备写个方子,叫杨宗去抓药。
可刚落笔,他的眼前突然涌现了她娇弱的模样,和那句她总是喜欢说的——“大人,难受。”
时间,他的太阳穴嗡地下。他掷了手中的笔,道:“眼下快宵禁了,不必吩咐马车了,骑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