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双手掐着她不堪握纤腰,向上提,使得她坐在桌案
沈甄停笔。回头看他,“大人,这样行吗。”
方才情急,陆宴那拽,相当于将沈甄揽入怀中,眼下沈甄回头,额头刚好抵主他下颔。
肌肤相触,不由让书房里温度莫名升升。
她眼睛,恰好对上他不断滑动喉结。
“药用吗。”他哑声道。
旁人说这话,他未必会信。原因无他,毕竟李墨此人已算得上晋朝开国以来,最为出众大家,他画作,至今都在皇城里裱着。
但沈甄不同,沈甄祖父可是当过太傅,算算,和李墨年纪也刚好对上。
怪不得,从方才研墨起,她就非常熟练。
陆宴将她人拽到自己眼前,笔递给她,“说,你画,能做到吗?”
沈甄点点头。
小手,落在他肩膀上,轻轻帮他揉揉,力量虽小,但陆宴仍是受用。
他闭上眼,向后靠靠,拽住根她手指抵在太阳穴位置上。
沈甄明白他意思,柔软指尖又动起来,她虽然好奇他画到底是何人,但想着他方才苦大仇深样子,便识相地什都没问。
这落笔,便是整整二十幅,眼看要到亥时,陆宴冲沈甄道:“你回去吧,今夜不必等。”
沈甄这双磨墨手都累,更别说作画,见他甩无数次手后,沈甄试探道:“不然同大人起画吧,这样兴许能快些?”
沈甄先想到是墨月拿给她避子汤。
做他外室不得有孕,这事先她就知道。她咬着下唇,摇摇头,“大人,提前用麝香,那避子汤没喝。”说着,他朝陆宴晃晃身上香囊。
陆宴低头看着她红扑扑小脸,继续道:“说是杨宗下午送来药。”昨日弄得狠些,他见过,也记得。
这话出,沈甄鬓角发丝都朝上立起来,回想今日上午她自己给那处上药,整张脸都变得娇艳欲滴。
她声如蚊蝇,“上、上过。”
陆宴随意道:“宽脸,长眉,圆眼,高鼻,厚唇。”
沈甄思索会儿,缓缓下笔,片刻过后,便勾勒出个人来。
看清后,站在她身后陆宴不禁笑着摇下头。诚然她下笔,便能看出不同来,当真是刻画入微,得其神髓。
这便是天赋。
既然她会作画,便无需再画下去,明日将她乔装打扮番,带她去宋家即可。
陆宴执笔手顿住,抬眸看她,“画过人像?”
沈甄点点头,“画过几次。”
“师从何人?”
“李墨,李夫子。夫子在世时候,点拨过几次。”沈甄道。
这话落,陆宴整个人都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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