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望没有回答。
少顷,他抬起手,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牌,交到叶舒手里。
那令牌上还残留着晋望的体温,白玉质地的表面染了血,看上去颇有些触目惊心。
叶舒用力握紧那令牌,轻轻笑了起来,偏头吩咐。
“把人带回去,我亲自审。”
近卫神情有些迟疑。
叶舒:“怎么?”
“这些人方才……方才自称,”近卫顿了顿,如实道,“自称是叶相余党。”
“……”
叶舒下意识偏头看向身边的人。
晋望眼眸微阖,轻轻笑了下,按住叶舒后脑,加深了这个亲吻。
带着眼泪的苦涩与淡淡的血腥味,这一吻短暂而深入,很快,晋望的手无力垂落下去。
可叶舒依旧没有放开。
他抵在晋望唇边,轻柔的、慢慢的亲吻,舔舐。
哪怕晋望的体力已经耗费到极限,意识也变得昏昏沉沉,难以再回应。
么越哭越厉害,小哭包。”晋望脸色因失血过多而发白,他抬起尚能活动的那只手,擦拭叶舒的眼泪。
屋外的打斗还未结束,屋内又围了不少人,叶舒偏头抹了把眼睛,小声问:“疼不疼啊?”
“不疼。”晋望顿了下,又改口,“其实有一点。”
晋望
脸色越来越差,勉强朝叶舒笑了笑:“你亲我一口,我便不疼了。”
晋望唇色苍白,眼眸紧闭,不知有没有听见。
左相叶舒的党羽,早在当初调查他谋逆一案时便被清扫干净了。
是想用他做挡箭牌。
还是原主当真还有余党?
叶舒低下头,小声问:“你还信我吗?”
但叶舒知道,晋望感觉得到。
这场变故来得快,去得也快。屋外的刺客很快被尽数缉拿,只是晋望因伤势靠近要害,必须立即送回宫中医治。
侍卫将晋望扶上马车,叶舒小心地让他靠在自己肩头。
他正要吩咐出发,一名近卫在车下询问道:“公子,捉拿的刺客该如何处置?
叶舒心思全在晋望身上,随口道:“先关押,等陛下康复后再审问。”
叶舒破涕为笑:“你这人……”
晋望说话间牵扯了伤口,吃痛地抽了口气。
他只觉体力消耗越来越快,身体也渐渐冰冷。晋望靠在墙边,缓缓闭上眼。
忽然,柔软冰凉的触感落在他嘴唇上。
叶舒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