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抿了抿唇：“因……因为
觉得，占了别人的身体，欺骗你这
久，不能……不能就这样离开。”
晋望问：“就这简单？”
叶舒被他看得莫名有些心虚：“就……
“……只是担心。”叶舒低声道，“万
，是说万，并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反倒因为的关系，让你心中的那个人永远不能回来，那、那对你多不公平……”
晋望打断道：“你当真只是在担心这个？”
叶舒怔。
晋望叹息声，翻身将叶舒压进床榻里。
殿内昏暗，唯有些许月光缓缓流淌，将二人的身影包裹其中。
叶舒：“为什？”
“答案你心里明白的。”晋望道，“因为爱你。”
叶舒指尖轻轻颤了颤。
因为爱你，所以愿意相信你所说的切，哪怕这份相信看上去是那厢情愿。
晋望的嗓音在黑暗里低沉而清晰：“曾经有段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你于有困境相助的旧恩，有路相伴的情谊，可也有……欺瞒背叛的怨恨。”
回屋内。
夜色渐深，皇城内渐渐安静下来，养心殿内的灯火也已经熄灭。
叶舒靠在晋望怀里，眼眸微阖。
黑暗中，晋望问：“在想什？”
叶舒没有睁眼，低声道：“在想你为什敢这确定自己的想法。”
二人眼底倒映着彼此的模样，半晌，晋望道：“直都是你在问，孤也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这姿势令叶舒无从躲避，他勉强偏过头：“你……你说。”
晋望问：“你方才为什不跟萧焕走？”
叶舒愣住了。
“你方才若是走了，孤永远不会知道真相，你可以在这个世界的另处地方，自由自在地活下来。”晋望目光灼灼，“你为何不走？”
“在猎场附近那片树林，你分化那天夜里，曾无数次想杀了你。”
“可是啊，你那会儿那脆弱，又那样毫无保留地相信、依赖。那时的你，像极了记忆中该有的模样。”
“……下不了手。”
“错过了那次机会，后面就更不会下得了手。”晋望轻嘲笑，“只可惜，这简单的道理，竟然现在才明白。”
晋望问：“阿舒，你是不是还需要些时间，来把事情想清楚？”
“身为帝王，不是该小心谨慎？先前编了这多理由，你没有个相信。”他轻轻叹了口气，“可今晚说了个多荒诞的故事，你为什不认为又在骗你？”
“你今晚说的事情的确匪夷所思，这席话无论你告诉任何人，恐怕都会被人笑置之。”
“可你信了。”
“对，信了。”
晋望声音很轻：“孤愿意相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