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晋望第二次对他道歉。
可是为什
？
做
错事
人不是他吗，为什这个人要道歉？
叶舒脑中
片混乱，他怔怔看着晋望，直到后者怜惜地用指腹在叶舒颊边拂过：“别哭，阿舒，孤在这里，别哭。”
他……哭吗？
晋望舒展身体，坐在小榻上，悠悠道：“先前是不是说过，坦白之后任由
处置？”
叶舒点头：“……嗯。”
“那还不过来？”
叶舒摸不清他想法，迟疑地往前挪半步，又挪半步，直接被晋望拉进怀里。
晋望让叶舒坐在他腿上，从身后紧紧把人拥住，脑袋枕在对方肩头。
说到后面，叶舒声音抖得越来越厉害：“……就是这样，不是你认识那个叶舒，不知道真正叶舒去哪里，……不值得你对这好。”
殿内好阵时间寂静无声。
叶舒不敢转头看身边人表情，可他能感觉到，后者视线直落在他身上。
时间在沉默中变得十分漫长，叶舒像被放在火慢慢炙烤着，煎熬着，几乎要被这种感觉给逼疯。
“都说完？”晋望忽然问。
吉，他太小看孤。”
“孤想要，从来不会轻易放弃。”
晋望注视着叶舒眼睛，认真道：“这也是你教给。”
叶舒眼眶酸涩，低下头：“……不是。”
晋望问：“你说什？”
叶舒还不及细想，温热触感从眼睑处传来。
晋望吻去他眼泪。
叶舒哭得更加厉害。
他偏头躲开
“先前那段日子，委屈你。”晋望忽然轻轻道。
叶舒怔。
“你来到这个陌生世界，举目无亲，就连性命都受到威胁，很害怕吧？”
叶舒眼眶忽然红。
晋望轻声道：“你明明什也没做，却要为那些没做过事情负责，被那样欺负。抱歉，委屈你。”
叶舒缓慢地点点头。
晋望叹口气，靠过来朝叶舒张开手臂，像是想要抱他。
叶舒条件反射地站起来，躲开他怀抱。
晋望抬眼，语调不辨喜怒：“怎，不让抱？”
“……”叶舒仓惶对上晋望视线，可后者眼底并无愠色。
“说，不是。”叶舒不敢看他，话音轻却清晰，“晋望，今天对萧焕说不是假话，不是你认识叶舒，……直在骗你。”
晋望搭在叶舒身后手动作滞，随后缓缓收回去。
叶舒无法遏制自己双手颤抖，他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声音平稳。
可是做不到，他甚至连最基本表述都不再清晰。
叶舒语无伦次，他磕磕绊绊地将穿越，原著，自己真实身份，以及自己曾撒过谎，全部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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