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说不出来,被他逼急,口咬在晋望肩头。
“嘶。”晋望吃痛声,却也不躲开,指腹轻轻摩挲叶舒后颈,“还骂孤是狗,孤看你才是只小狗,就会咬人。”
叶舒臊得耳根通红,咬得更狠。
国君陛下毕竟不是真正禽兽,只要叶舒不再动情,便没再碰他。晋望帮叶舒净身,又在浴池里泡小半个时辰,抱着人出水。
浴池边地面湿滑,晋望不敢让叶舒下地,先给人穿上衣服,安安稳稳放在池边小榻上,随后才转身去取自己衣物。
那与生俱来生理本能并非人力所能控制,当情潮涌现上来时,切道德感与羞耻感都被抛之脑后,只剩下内心热烈而又危险渴求。
像是挣脱牢笼野兽,在那极致快乐中回归最原始本性。
至于晋望,这人简直恶劣到极点。
明知道他无法抗拒这种感觉,还偏偏喜欢逗他,最爱诱导他说些难以启齿话,不说就不给。偏偏叶舒现在最受不住这些,次次上套。
这三天里,该说不该说,全被叶舒说个遍。
晋望借口身体抱恙,告三天假。
整整三天三夜,自从被晋望从会同楼接回来,叶舒就没好生吃过顿饭,更别说是安稳睡上觉。
龙榻,桌面,龙椅,浴池……任何叶舒想过或没想过地方,都留下令人不堪回首、惨不忍睹记忆。
怎会有这反人类设定,简直不给人留活路。
最后次过后,叶舒素白手指紧紧攀着浴池光滑湿润边沿,精疲力尽地想。
叶舒倚在小榻上看他穿衣。
晋望身形修长,肩背极宽,因是常年习武缘故,薄而有力肌肉透着力量感,匀称优美,赏心悦目。唯美中不足是,那肩背上现在尽是道道鲜红
不想活。
不明白这世上怎会有这混账人。
那混账现在还意犹未尽地在叶舒身上占便宜,那双手修长有力,像是最优秀乐师,知道该如何做才能弹奏出最美妙乐声。
叶舒明显感觉到那双手在渐渐向下,弱声讨饶:“陛下放过臣吧,真不行……”
“错,换个称呼。”晋望伏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再想想,方才是怎唤?”
晋望将他濡湿头发拨到边,凑上来在他侧脸亲口。亲昵而细密吻落在脸上,顺着侧脸轮廓向下,来到修长脖颈。
“别……”叶舒声音低哑,连推开他力气都不剩,轻轻瑟缩下,“别闹,受不……”
晋望将人抱过来,手臂自然圈住对方腰身:“方才不是还定要孤弄进去,怎现在就不行?”
“别、别再说……”
叶舒对雨露期自己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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