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望挑眉:“你觉得你私逃罪责,这样次就能抵消?”
“……”
狗、皇、帝!
叶舒气恼不再理他,晋望扯过被子,将人细细裹好。
“时辰还早,再睡会儿起来用晚膳。”晋望道。
……
叶舒精疲力尽地陷在龙榻里,晋望将擦拭浊物丝帕丢下床,同样躺下来。
叶舒本能地往后缩。
晋望失笑:“这害怕?”
叶舒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双眼还微微发着红,像是受天大委屈。
他身体对晋望有种没来由依赖,只是轻轻握住,他就舒服得有些按捺不住。
可晋望只是维持着原本姿势,没有其他动作。
叶舒被他逼得眼眶都红。
“这样看孤做什?”晋望冷漠无情,淡淡道,“不是给你舒服,别忘,这是惩处。”
……
得及吗?”
晋望还是不动声色:“你觉得呢?”
“……”叶舒认命地偏过头,“你罚吧。”
“你确该罚。”晋望语调放得很轻,却透着令人不寒而栗危险意味,“你欺君罔上,言而无信,祭祖大典上趁机逃婚,甚至不惜给孤下药……这桩桩罪责,每桩都是死罪。”
“叶舒,你说孤该怎罚你?”
叶舒被他折腾通早累,很快耷拉下眼皮,含糊地应声“好”。
晋望摸着他头发,低哼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以后还跑吗?
“好……”他这种眼神总能将人看得愧疚,晋望将人拥入怀中,低声道,“今天不罚,先放过你。”
三月前不可行房事,可坤君身体又极度需要抚慰,晋望只能用这种方式。既帮他纾解,又起到惩罚作用,举两得。
叶舒呼吸不稳,靠在他怀里轻轻喘息。
晋望忍不住逗他:“这才次就受不,日后怎办,孤还没罚完呢。”
叶舒难以置信:“还要罚啊?”
叶舒开始还不明白,晋望为什说这是惩处,直到他开始行刑。
皇家向来有派遣宫女教导皇子房事规矩,但书里说过,晋望从不在意那些,甚至将派来宫女全部赶走。
分明在书中是个清心寡欲人设,鬼知道为什到这里,却自学成才,懂得这多折磨人手段。
叶舒很快被他折磨得神志不清,到最后,他被晋望把控着不得解脱,不得不以哭腔百般哀求,说尽软话。
——这真是世上最可怕惩罚。
叶舒头偏向边,睫羽微颤,没有回答。
“你要是不说话,孤就自己决定。”
晋望眼底泛起揶揄笑意,手往下探去,隔着衣物触到叶舒。
叶舒浑身猛地颤。
“晋、晋望!”叶舒尾音颤抖着,却并不是不适,反倒……十分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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