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取出长垣为他易容准备人皮面具戴上,小声嘟囔:“狗逼晋望,这下你没法再欺负。”
“你与那个叶舒有旧情也好,恩怨也罢,都与无关,干嘛报复在身上。”
“不过,说不定能找到方法离开这里,换你叶舒回来。”
“就算没找到,你也千万别来找……不是很想再看见你。”
门外传来竹哨声,叶舒也恰好在这时准备完毕。
晋望偏头笑笑,轻轻道:“你这里……”
他话音顿,脑中眩晕来得毫无征兆。
晋望飞快意识到什,眉宇紧紧蹙起:“那杯茶……”
话还来不及说完,晋望跌入床边,很快没意识。
叶舒:“……”
再忍两个月就好。”
叶舒涣散视线缓缓凝聚,低声问:“为……为什是两个月?”
声音听着有些委屈。
坤君需要是乾君抚慰,信香安抚毕竟不比真正交合,没法轻易满足他。
晋望有些迟疑。
他走到床边,帮晋望掖上被子,起身欲走,忽然想起什。
话说……这人刚才想对他说什来着?
叶舒看看熟睡中人,又低头看向自己平坦腹部,困惑地眨眨眼。
算,先溜再说。
他拉开门,离开卧房。
叶舒躺在床榻上平复片刻,翻身将晋望放平。
他伏在晋望身边,注视着那张熟睡中依旧俊美脸。
那杯茶里他下药。
是牧久卿留给他迷药。
为不让晋望察觉出来,他还特意将茶汤多煮好长时间,这人果真没有怀疑。
叶舒这几天真很乖。
好像自那日之后,他当真已经想通,要好好留在晋望身边。
屋内气氛暧昧而温馨,仿佛切都是诉说真相最佳氛围。晋望手顺着叶舒手臂滑下,落到他小腹上。
“孤有个秘密,直没告诉你。”晋望声音温和。
叶舒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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