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受不住还不进来认错,他不认错就站着吧,站到死孤也不会管他。
明明是他密谋刺杀孤,孤试探试探他怎,孤没杀他已经是他祖上积德。
反正孤绝对不会先认错。
门外安静片刻,忽然响起阵嘈杂之音。
随后,高进声音再次响起:“陛下,公子晕倒!”
摧毁个人希望,是最残酷事情。
但谁让那狗皇帝要这折腾他。
他活该。
堂前阵冷风吹过,叶舒裹紧斗篷,在心里默默地说。
转眼天色渐暗,殿内没有点灯。
叶舒下床,披上斗篷,不紧不慢朝他行礼,滚。
他没滚太远,只在殿外空地上站定。
殿门在叶舒面前缓缓合上,他无声地舒口气。
今天这场戏,演得太险。
晋望已经察觉到他与原主不同,与其让晋望继续猜测、怀疑、寻找证据,不如由他来断这个念头。
就是想脱罪,不过是为自己。”
叶舒轻轻笑下,反问:“谋逆造反,罪无可恕,事情败露后想个法子替自己脱罪,不应该吗?”
晋望眸中隐隐带上血丝:“你不怕孤杀你……”
“难道不这样说,你就不会杀吗?”叶舒道,“这个月以来,命时时刻刻悬在你手中,稍有不慎便会被你抓住把柄,百般戏弄。”
“你把当什,个玩物吗?”
晋望霍然起身。
晋望拉开殿门,却见几名内侍七手八脚扶着叶舒。
袭素衣青年面色苍白,头歪向边,已经没意识。
高进跪地:“陛下,您就算与公子置气也不能真闹出人命来呀,现在这该如何
晋望独坐于殿内,俊美五官藏在黑暗中,沉沉眼眸染上阴鸷。
有人叩响门扉,高进声音传来:“陛下,可要奴才进来点灯?”
晋望不应。
门外声音顿顿,又道:“公子已在外面站两个时辰,晚上风大,再这样站下去,身子恐怕受不住。”
晋望低喝:“滚。”
这些时日晋望所作所为,说到底都是不愿相信原主背叛。
叶舒今天不仅撕毁先前切伪装,也撕毁晋望心里那最后点微末希望。
可笑是,哪怕他将所有真相尽数告知,晋望也舍不得杀他。
只是罚他站在外面,这惩处已经可以说是微不足道。
要是放在个月之前,叶舒心里或许会有些愧疚。
“晋望,你让别在你面前伪装,可不伪装,能活到现在吗?”
“那你呢,你在面前,又何曾说过半句真话?”
他席话说得晋望脸色发白,后者闭闭眼,冷声道:“滚出去。”
叶舒没动。
晋望:“别让孤说第二遍,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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