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因这人掉几滴眼泪,就把弑君大罪改成杖责二十?
还特个月打下?
晋望难以置信,恨不得回到前天晚上,将那个色令智昏自己砍。
然君无戏言,说好不杀他,就不能出尔反尔。
总归这人现在也翻不出花来。
叶舒紧张得声音颤抖:“那你别……别这……”
他说不出来。
就蹭几下都这……精神,这狗皇帝嗑药吗?
二人再也顾不上前面那只灰兔,灰兔脑袋左右探探,重新钻进树丛不见踪影。
晋望放下弓,淡声道:“魅主。”
晋望将手覆在叶舒手背上,搭弓拉弦:“手臂抬平,肩部下沉,像这样……”
晋望教得细致,声音又低又沉。二人因这个姿势紧密贴合,叶舒甚至清晰地感觉到晋望说话时温热吐息。
虽然不想承认,但自从浴池那天过后,他与晋望之间似乎发生些微妙变化。
最显而易见就是……他受不这人靠他这近。
叶舒耳根发烫,不动声色往旁侧挪挪。
,bao君差到哪儿去啊。
叶舒干笑声:“可、可能当时气糊涂。”
晋望只是笑下,未置可否。
林中寂静,晋望吩咐内侍不要打扰,没有任何人敢跟过来。
二人同乘马,静静策马走在丛林中。
除……天天公然魅主
“……啊?”
晋望说得更直白:“你又勾引孤。”
“……啊???”叶舒被他不要脸震惊,试图和他讲道理,“陛下,明明是您先……好好魅主,你能不能别顶!”
“不能。”晋望收起羽箭,声音波澜不惊,“谁叫你魅主。”
叶舒扯着他又哭又闹第二天,晋望早晨醒来就后悔。
“别乱动,看你都瞄哪儿去。”晋望在他耳畔低斥声,将人拽回来。
叶舒下撞入晋望怀中,瞬间僵住。
他身后碰到……是什?
晋望身体似乎也僵下,叶舒竭力抬起上半身,不自在地扭下腰,却被晋望更加用力扣住。
“……让你别乱动。”晋望声音带几分哑意。
身侧草丛传来窸窣之响,晋望止住马蹄,右手无声搭上弯弓。
屏息等待片刻,只灰色野兔从草丛间跳出来。
他们所在这片树林是皇家猎场部分,林中定期放入猎物,都是兔羊鹿狸等没什杀伤力小动物,给京都王公贵族们过过手瘾。
当然,也有放养豺狼虎豹另处猎场,但晋望今日只是带叶舒散心,压根没往那边走。
“猎物来,试试。”晋望指引叶舒握住弯弓,又抽出支羽箭塞进他手里,“放心,孤次次围猎头筹,矢无虚发。有孤亲自教你,保准学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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