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晋望质问,他甚至连借口都找不出来。
室内无声,唯有窗外断断续续飘来悲切婉转曲调。
“喝吧。”
晋望举杯在
晋望不让他喝酒,他今晚直以茶代酒,陪晋望喝晚上。
叶舒举杯欲饮,晋望忽然道:“阿舒,还记得们上次喝酒是什时候?”
叶舒动作顿。
“是三年前。”
“也就是那天,你告诉孤,你想做丞相。”
他走得太急,没留意到晋望眼神忽然变得冰冷。
罕见地带上丝杀意。
今夜饮酒都是晋望派人从宫中带来,就堆放在外间小桌上,有屏风遮挡,看不清青年动作。
晋望也没想要回头看。
他慢悠悠饮完杯中最后口酒,青年握着酒壶回到桌边。
“……”
叶舒收回目光:“不,不想。”
晋望含笑不答,抬手取过酒壶。
轻轻晃,壶空。
昨晚事之后,晋望滴酒也不肯让叶舒沾,这壶全是他自己喝完。
?”晋望支着下巴,悠悠道,“恰好今日休沐,想去何处,孤都应你。”
京都富庶,条汴江贯穿城中。
先帝耽于享乐,最盛之时,京都城内遍地妓馆,处处透着纸醉金迷。
这情形直到晋望继位后才有所改善。
叶舒早对书中描述妓馆好奇,很想去看上看。
“后来孤直在想,当时就该随便给你封个爵位,让你在京都做个闲散王爷,总好过现在这般。”晋望敛下眸中丝嘲弄之色,淡声道,“可惜,权势富贵谁不想要,对?”
叶舒没有回答。
他确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原主为什要背叛,他没有这段记忆,书里也没有解释。
不光是晋望困惑,他同样十分困惑。
“天色已晚,陛下喝完这最后壶,就别再喝。”叶舒说着,给晋望斟满酒。
杯中酒汤荡开波纹,颜色清透。
晋望垂眸看着,笑道:“没想到爱卿这关心孤,也好,饮完这杯,们就回行宫吧。”
“坐下,陪孤起。”
叶舒给自己倒杯茶。
晋望酒量普普通通,壶酒下去眼神已不似往日清明。
但国君陛下今晚显然还未尽兴,正要唤人取酒,叶舒忙道:“去吧。”
晋望看向他。
叶舒起身:“陛下稍等,去取来。”
说完,没等晋望回答,叶舒快步朝外走去。
但他怂。
他不敢提。
最后,二人租艘小船,江中泛舟。
夜色将至时,水岸两旁琉璃河灯亮起,水中画舫飘摇,隔水传来悠悠弹唱声。
“那是‘春江阁’,京都第妓馆。”晋望坐在窗边,放下酒杯,“爱卿今晚已经往那儿看十七眼,是不是很想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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