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萧聿屏退宫人,坐在紫檀嵌汉白玉案几前,抱着妻子,同两个儿子喝酒赏月。
兴意盎然,其乐融融。
只是皇后性子是越来越厉害,连酒都不让他喝。
萧聿刚提起金樽来,秦婈就亲他口,“三郎,换茶吧。”
男人笑很好看,薄唇抵在她耳畔,低声求她,“只喝杯。”
秦婈又道:“虽然陛下姿容犹在,可入秋,明显身显老态,政务堆积如山,还是早日保证龙体为好。”
后面话男人根本听不见。
秦婈朱唇开合,吐出身显老态四字时,他目光就不由落在自己下面。
秦婈推他下,拿出套拳法,“试下。”
皇帝放下手中折子,扔她拳法。
晚时分,两人盥洗过后,同上榻。
秦婈靠在他身上,摸着他胸口疤,柔声细语道:“三郎。”
萧聿乜她眼,“又想做甚?”
秦婈道:“以后……陛下每日下朝,不如打套拳吧。”
萧聿眉宇微蹙,道:“阿菱,那些战后老兵,活到耄耋之年也不少。”
只杯。
愿,尊中绿醑意中人,花朝月夜常相见。
——正文完结
他忽而笑,个翻身,就把人压着身底下。
他单手桎梏着她两个小手,解腰封,秦婈小腿晃,“你干嘛?”
皇帝咬着她脖子,低声道:“口口你。”
——
绮席落叶,窗前掩雾,又是年八月十五中秋圆夜。
秦婈软软指腹在他胸口游荡:“可他们又不日夜操劳……”
萧聿低头亲她口,“你就别折腾,为夫在此谢过。”
软不行,是吧。
秦婈抬起手,指腹蹭过眼角,热泪滚滚而落,低声哽咽道:“可才十九。”
萧聿屏息看着她,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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