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太医立马安抚道:“陛
他话还没说完,秦婈忽然背过身子。
萧聿正准备去拉她手,只见她点点蹲下去,小脸煞白,泪珠子还在睫上挂着,低声道:“陛下,肚子疼,唤、唤太医……”
唤太医。
皇帝瞳孔晃,连忙上前扶住她,朝外面戾声道:“盛康海!”
听到唤声,盛公公抖抖袖子,回身推开门,见皇后面色不对劲,立马道:“奴才这就是唤宁大人来。”
秦婈攥攥拳,眼睛蒙上层水雾:“那转生续命说,陛下可信?”
句话,犹如轰雷,在男人耳畔蓦地炸开,响起阵阵蜂鸣之声。
“这便是你与说今后坦诚相待?”
他张张嘴道:“阿菱……”
“你到底要瞒到什时候……陛下如今,年几何矣?嗯?”
秦婈目光微变,低声道:“那正好,有话问你。”
萧聿手还放在她腰身上,来来回回摩挲着她肚子,“你问。”
秦婈问第句,语气还算轻柔道:“陛下以前见过凌云道长吗?”
“见过。”
秦婈抬眸看他,“什时候?”
“阿菱,阿菱、你别吓,怎这是……”
宁太医顾不上半分宫中礼仪,路飞奔,跑官帽都掉在地上,给秦婈把脉时候,手都在抖。
宁太医抬手擦把额间虚虚汗水,迅速抓把药,然后交给竹心道:“娘娘这是早产之兆,赶紧去煎药,两个时辰内服下,片刻耽误不得。”
竹心点头道:“欸欸,奴婢知道。”
听闻是早产征兆,萧聿手臂上青筋都起来,薄唇抿着,屋子里仿佛结冰。
秦婈嗓音隐隐发颤,含在眼眶中泪珠子直直滑落,白皙小脸洇出道浅痕。
滴泪滚落,压几个月情绪,瞬间崩溃,眼眶仿佛决堤。
萧聿抬手,慌乱地擦她眼底,“别哭、别哭……”
秦婈挥开他手,“从前是这样,如今还是这样,真是半分都没变,可是你把话与说清楚,就这难吗?”
萧聿目光犹如碎裂冰,他深呼口气,才道:“阿菱,这件事说来话长……”
只见萧聿像追思往事那般,蹙蹙眉,面不改色道:“延熙二年,湖广那边灾情不断,钦天监曾上书请凌云道长在宫中做过祭祀,那时见过次,已是很久,你问这事做甚?”
秦婈透过眼前漆黑瞳仁,想起他们去凌云道观那天。他明明记得路,却硬要装成亟亟奔走,又不知前路模样。
还真是严谨缜密,毫无破绽。
秦婈眸色稍暗,语气也沉几分:“你可有事瞒着?”
萧聿用指腹点点她肚皮,忽而笑,“阿菱,又胡思乱想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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