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婈咬下唇,须臾,才道:“选任官吏是前朝要事,臣妾乃后宫嫔妃,实在不宜干涉此事。”
他目光暗暗,缓声道:“阿菱,并非试探你。”
秦婈道:“可是四年,臣妾确实不记得。”
萧聿把人拉过来,摁在腿上,环着她腰,平视她眼睛,又低声喘息,“什都不记得?”
秦婈被他目光刺向后靠靠。
用过晚膳,萧聿去净室沐浴,秦婈去哄大皇子。
天色还未沉时,他独自在殿内批奏折。
戌时三刻,秦婈推门而入。
晚风拂过,满室烛火摇曳,他坐在矮榻上,手持奏折,回头看她,轻声道:“阿菱,过来。”
秦婈走过去,眼神下意识避开他手中折子。
他死死捏着她手腕,疼她都受不住,他才开口:“四年前,并非不信你,是恐人心生变,故自行其事,夫妻离心,终是欠你。”
四年前,她便是如此。
知道他不喜外戚干政,后宫涉政,他案几奏疏,她碰都没碰过次。
若不是大梦场,她甚至都不知道,他假意宠爱李苑而不肯告诉她,是为她,二是不信她。
帝王心存疑忌,她不是不理解,可四年前,她拿他当丈夫啊……
萧聿摊开张折子放到她手中,认真道:“朝廷近来拿下不少*员,太常寺卿、光禄寺少卿等位置皆空出来,你以前掌管后宫,常与他们打交道,心中可有牢靠之人举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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