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男人的手掌无法自抑地用力,秦婈的肩膀被他攥的生疼。
“阿菱!”
“你要说什?你要怎说?”秦婈忽然推开他,嘴唇颤抖,看着他字句道:“你看清楚,是秦家长女秦婈,而你是君王,不是的三郎。”
“没醉,见过四月了。”
四月。
秦婈整个仿佛坠入冰湖,双眸空荡荡地望着他。
时间无声又无息。
许久之后,她开了口:“四月呢?”
,他哑声道:“你心里,有朕吗?”
秦婈咬着下唇,白皙纤细的手臂虚虚地搭在他的脖子上,柔声道:“臣妾心里,自然都是陛下。”
萧聿撑着手臂,动不动地看着她。
同样的双眼,他看不懂了。
他再也看不懂了。
四目相视,萧聿狼狈笑,嗓音低的与耳语无异,“你入宫,有没有分,是为了?”
他的眼泪,啪嗒声,掉在她的眼睛里。
烫的让人莫名想哭。
“为什骗?嗯?”
滚烫的泪在秦婈眸中晕开,又从眼角再度流出来,“苏家有罪,可已经死过次了,陛下还要治个欺君之罪吗?”
萧聿眼眶渐红,反复在舌尖打转的话,到底还是问出了口,“为什不告诉?”
秦婈心脏窒,搭在他肩上的手臂瞬间僵硬。
他用的是,不是朕。
萧聿握着她的肩膀,手指都跟着起发颤,幽邃的眼眸愈发绝望,“阿菱,你可知道多想你?”
秦婈任凭心跳快要穿破胸膛,目光仍是温柔的关怀,丝毫未改,“陛下可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