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会换了个身份?”
顾景明眉梢微动,毫不犹豫举起酒瓶,将整瓶的啤酒口气喝了个干干净净。
微甜微苦的酒味刺激着味蕾,气泡在喉咙上灼烧。
竟然有种难得的、放纵的酣畅淋漓。
他问段嵊:“你当初为什不来问?”
‘秦宣’的时候,你是怎想的。”
段嵊不假思索:“什都没想。那时候……那时候还被母……段曼凝关在医院里,很久没有看手机了。她还钳制了寇向晨,干预了的工作室。”
顾景明懂了。
他低着头,沉默半晌,终于笑出声来。
耳边,段嵊担忧问道:“你怎了?”
“什?”
顾景明将手中酒瓶扔,伴随着玻璃瓶滚落的声音,他终于说出问出了这些年憋在心里的最大的问题:“为什不来问那些事情……是不是做的?”
“没有,没怎。”
只是觉得有些可笑。
他自己直在怪着段嵊言不发,从不询问,可他也同样在做着样的事情。
——言不发,冷眼而对,从不询问。
“你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