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段嵊低沉而富有磁性嗓音,润着绵长,淋着远意。
“和他不样。他怨怼你,从来没有。”
顾景明眸光颤。
只听段嵊接着说:“只是期望你。”
段嵊走上前,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还穿着黑金长袍段嵊着实好看,顾景明怔然瞬,轻笑声:“你为什怕难受?”
“工作人员都被向晨叫走,帮你把最外层这个袍子脱。”顾景明方才走得太快,衣袍有处翻起来,段嵊走上前,缓缓蹲下,干脆替他解开外层腰带,口中说着,“你别生气,可以帮你教训他,如果你不舍得,也能好好和他谈谈。秦应他不解你,心中对你有所怨怼……”
顾景明仍然笑着。
他其实不怎难过。
前方光明远大,没必要回头看着晦暗。
“衣服自己来吧,”他自上而下抓住段嵊正在忙碌手,随意道,“而且……你和秦应不是样吗?就算现在有些不样,但以前你不也是怨怼吗?”
段嵊双手猛颤。
他就那样站着,低头看着单膝触地,半蹲着替他解衣段嵊,看着男人缓缓抬起头来。
像那日在舞台上演奏《桀骜》般,这人抬头,用仰视姿态看着他,目光深邃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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