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嵊骤然站直，脊背紧绷。他似乎听懂
柯斯
意思，却又觉得自己抓到想法太过近在眼前，欣喜中恍然浮起愧疚与懊悔。
柯斯声音接踵而来：“每
次秦宣不管做什
，好还是坏，不都帮你吗？
还直以为你清楚……也不明白你们心里那些弯弯绕绕，就是每次都看到秦宣又和你对上，你也没受到什负面影响啊。”
“喂？段嵊？段嵊？”
“那挂？进场，就在第排！”
“……”
段嵊微微仰头，目光落在远方街景上，望着往来行人匆匆，近处人头攒动，隐约还能见到他名字印刻在灯牌上。
他说：“现在已经彻底看清，切都是假，秦宣……他从头到尾承受骂名都是莫须有。但是，柯斯，……”
“你什时候说话这吞吞吐吐？”
“不，只是不知道该怎说，你不觉得奇怪吗？秦宣为什要做这些，为什又言不发？”
明明很多都是假，很多都是可以证实污名。
他这几年越发寡言少语，柯斯似乎也习惯，两人居然毫不尴尬地沉默会，柯斯才说：“在外面排队，听不少别人闲聊。”
“嗯？”
“秦宣事情最近被翻来覆去地挑出来，还推翻好多以前‘事实’，是你？”
段嵊举着手机，眸光轻动。
他低声说：“是。”
电话里响起忙音，没过几秒，手机屏
那头柯斯却“咦”声：“你不知道？”
“嗯？”他应该知道吗？
“难道是想太简单？直觉得秦宣‘针对’你，只是种赌气样做法。最后结局不都是好吗？就好像写歌时候，还会因为曲谱没达到想要表达意思而把曲谱撕重新写份，总之最后达到效果是好啊。”
“什意思？”
“那些事情不都是为你好吗？”
“果然，”那头柯斯居然笑声，似乎心情不错，“其实以前就直在想，他那样人，为什会做这多恶毒事情，只是你那段时间钻进死胡同，不敢提，秦宣那边也不知道怎问。抱歉，要是早点——”
段嵊重重地呼口气，“你要是早点，可能会和你打架让你别废话。”
话落，电话两头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他们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提那段时间段嵊起伏不定情绪和狼狈。
即便没有说任何直接话语，段嵊也明白，柯斯应当早就看出来他心思。不仅仅是柯斯，他那位和他没有亲情可言母亲、寇向晨、霍书……除秦宣，当初和他们走近人里，多多少少都能看出他那压抑到极致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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