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居然……不理智地选择
个话都还没说出口
学员。
旁，荀安瞪大眼睛，温柔嗓音都有些稳不住：“
天呐，段老师，你和抢这种优质omega干什
呀？”
段嵊侧过头：“印象不错。”
荀安：“……好气哦。”
……
青年声音带着冷淡与傲慢：“下次赢你。”
段嵊没当回事，眉目张扬。
他就没输过球。
秦宣分明也是个alpha，段嵊从没有感受到alpha之间信息素排斥。青年额间挂着汗珠，身上却有股淡淡如柠檬般清爽，让人想要靠近。
而且……秦宣只比他小岁，却整整比他矮半个头有余。
还带着些桀骜与睥睨。
可这样神情不过那刹那，镜头到位那瞬间，这位omega便对着镜头挑起嘴角，眉眼微弯，半露面容更显魅力。
兴许是戴着项圈又穿着卫衣，他刚坐下，喉咙便动动，似乎有点勒得慌。
他点都不紧张，面具下瞳孔溢着自信笑意，自然地抬手间，拇指与食指轻轻握住衣领扯动下。
学员二号还没有开口，屏幕前段嵊看到这熟悉习惯性动作便猛地坐直。
二号自介绍区里，顾景明坐得舒服些。
他对着镜头走流程地打声招呼，看着面前节目组给出问题。
他照着题目念出来：“五位导师微博账号分别拥有两千万粉丝、千万粉丝、七百万粉丝、五百万粉丝……和0粉丝……？请问你希望哪位导师选到你……”
五个选择里，“0粉丝”那位大大咧咧地摆在那里，十分醒目。
第眼看去，这似乎是节目组陷阱——娱乐圈嘛，般这种“0粉丝”“没有公司”啊之类话，
他轻笑声，低头看向青年，双眸中满是难得温和。
他促狭道：“矮。”
对方那常年冷淡面容骤然变，像是被踩着尾巴猫般炸起毛来，抬起头来瞪他眼才恢复平静。
段嵊从回忆中恍惚下，他那本就离五个按钮不远右手微微抬起，修长有力指节动动，竟是在这位学员还没开口前就用力按下按钮。
直到“恭喜您成功选择学员二号”提示音响起，段嵊这才回过神来，目光微怔。
他纯黑色瞳孔微缩，指尖重重地按着桌面，力道大得让指尖两侧都泛白起来。
这个动作……
段嵊脑海里立刻无法抑制地浮现出秦宣脸。
明明是他自己不想别人提到秦宣，可此刻因为个小动作想到秦宣也是他。
几年前他和秦宣还是好朋友时候，刚打完球秦宣总会手挂在他肩膀上，手就像这样扯动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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