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差怔,看了看曹闲清的满身血污,意识到了什,连忙在衣摆上擦了擦手。
没敢再碰他们中的任何人。
江慎与黎阮并肩走着,偏头低声问:“走得累吗?”
“不累。”黎阮道,“刚吃了你的精元呢,这会儿有劲着呢,还能打架。”
想起黎阮方才是怎吃的精元,江慎轻咳声,别开视线。
压根没打算回答江慎的问题。
江慎敛下眼,略微想了想,又问:“那再问最后个问题。”
“……你口中那位师爷,是不是姓吴?”.
这群官差都是胆小的,到底没敢进那破庙,也没敢将曹闲清救回来的那些病患都带走。
最终只是押解着四人往山下走。
力踹开门。
来人身官差打扮,正想冲进来,抬眼却看见院子里那满地病患,又生生止住脚步,站在门口喝道:“师爷白天就发现,有人偷偷混进病患的院子,给那群人换药。好在师爷神机妙算,判断此事不可能只有人所为,直等到此时,才终于将你们当场抓获。”
“……你们还有什话说!”
曹闲清问:“你们跟踪?”
“自然。”那人又道,“曹大夫,们盯你好长时间了,没想到你居然躲在这个破庙里。如今证据确凿,你……”他说到兴起险些又想踏入破庙,但犹豫了下,还是没敢进来,喝道,“你出来,随们去府衙走趟!”
黎阮又问:“他们说的那个师爷,你认识吗?”
“算不上认识。”江慎淡淡道,“前些年在京城路遇个恶霸强抢民女,把人扭送到官府,就是那位吴师爷接的诉状。那时向他表明过身份,他向保证会将那恶霸依法处置。”
黎阮听他这说,就猜到其中应当有隐情,连忙问:“他不会把人放了
曹闲清的状态依旧很不好,走路时步履不稳,摇摇晃晃,有些跟不上。他身后的官差没什耐心,每走几步就推他下,将人推得险些跌倒。
但就算这样,他还是不让少年扶他。
江慎眉头微微蹙起,看向他身后的官差:“劝你别再推他了。”
官差呵斥道:“哪来的臭小子,马上就要蹲大牢了,还敢对官爷指手画脚?”
江慎收回目光,冷冷道:“你要不怕染病,大可继续。”
“你们……”
曹闲清刚想开口,江慎朝他摇了摇头,往破庙大门方向走了几步:“能不能问句,这位曹大夫犯了哪条律法,要被抓去府衙?”
“怎是你?”
来抓曹闲清的,正是白天江慎和黎阮在榕下村碰到的那个官差。
他皱了皱眉,又喝道:“白天就觉得你们俩鬼鬼祟祟,原来和姓曹的是伙的!那正好,并带走,交由师爷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