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坏啊……”黎阮皱起眉,忙问,“后来是怎发现?”
江慎:“因为,那批病患后来全死。”
黎阮愣。
江慎道:“他们家人得知真相,索性破罐破摔,二十多口人齐闹上府衙,才将那县令捉拿归案。”
“所以你是觉得,
他遗憾道:“那下次吧。”
说着,拉起江慎就要往外走。江慎被他搅乱心绪,竟也跟着往外走几步,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初衷,连忙叫住他。
“你等等。”江慎按按眉心,“怎每次都被你带跑……来这里原本就不是为这些!”
黎阮停下脚步,回头疑惑地看他。
江慎带黎阮来这里当然不是为这些。
黎阮话音刚落,被江慎在额头轻轻敲下。
“整天胡思乱想些什?”江慎哭笑不得,“何时说过要……要在此地做那种事。”
“诶?”黎阮问,“你不想吗?”
江慎话音滞:“这倒……”
倒也不是完全不想。
那村子里官差和村民都如此古怪,结合林见雪所说,江慎几乎可以断定这与附近村落出现怪病有关。他们有意隐瞒这怪病,但又因为这病情恶化之后有传染风险,所以只能找个理由封锁村子,不让外人进入。
“可是就算官府想隐瞒,村子里人为什要帮着起瞒啊?”黎阮不明白,“阿雪都说这病很难医治,必须研制新药,他们这样关在村子里,能治得好吗?”
“那些病人,眼下不定还在村子里。”江慎道。
他牵着黎阮回到方才他选定好位置,寻片干净之处让黎阮坐下:“通常有传染性疾病出现时,官府都会将病人隔绝起来,防止传染。否则,旦患病人多起来,病情恶化严重,他们就是想瞒也瞒不住。”
“至于村民为何帮着隐瞒……”江慎顿顿,又道,“去年这怪病刚出现时,曾有个县令因此入狱。就是因为他在发现怪病之初,也想过隐瞒。他派人将所有病患关在处,威胁他们家人,若有人说出去,便给那病患断药。”
江慎视线往周遭看去。
不得不说,这芦苇荡环境确不错。此时天色正好将暗未暗,天边云霞被染成淡淡粉色,缀在灰蓝天幕之上。这芦苇荡中极静,微风拂过,吹动着压低芦草,浪又浪。
身处在芦苇荡中,外头人看不见里面情形,但里面却看得见外面。幕天席地,刺激感并非其他地方可比。
江慎心绪时荡漾,但很快回过神来:“不成,们还有正事要办。”
“你说也是。”黎阮叹口气,“而且你每回都那久,前后加起来不花上两个时辰结束不,好像是有点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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