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有那脑子。”江衡道,“总之呢,就只想在京城安安稳稳过完最后这几年,等父皇什时候给指封地,便带着妻女去封地逍遥。”
他抬起酒杯,在江慎面前杯子上轻轻碰下,讨好地笑:“皇兄,早与你说过,玩美人可以,这些……就别带上吧?”
江慎垂眸看着面前酒杯,终于笑笑,举起杯子饮那杯酒。
“没怀疑过你,放心吧。”江慎道,“这原油开采困难,运输也极其耗费人力,工部对每桶原油来去都有记录。派人查过,最近并无遗漏或缺失。”
也就是说,在祖庙放火那些,并非来自工部。
“知道,可皇兄您想,那原油多珍贵啊,整个工部上下都找不出几桶。”江衡道,“就算是真想对您动手,何必用这明显招数?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祖庙被人放火消息传到江衡耳朵里时,他还在老家逍遥自在。
听说这事可能与工部有关,吓得他觉也睡不着,连夜驱车往京城赶。
太子殿下对付三皇子手段,江衡是听说。因此,他这几日都提心吊胆,就怕自己赶回来晚,江慎以为是他做,带人把他府邸抄个干净。
就这没日没夜赶好几日,才终于在昨天赶回京城。
,才道:“到底想说什,你直说吧。”
江衡脸上笑容略微敛下。
他们如今用膳这凉亭在湖心,江衡没留人伺候,此刻凉亭里只剩下他们三人。江衡先是看眼坐在旁黎阮,江慎道:“实在不想说,那就别说。”
“别别别,想说。”
江衡这句话说完,整个人忽然卸劲似,叹口气:“皇兄,对天发誓,祖庙事和点关系都没有,你可不能怀疑到头上。要是撒谎,以后别再想追到任何个美人。”
江衡舒口气:“就知道,皇兄聪慧至极,不会冤枉好人。”
江慎没理会他拍马屁,但也没再继
江衡苦着脸:“皇兄,真不敢对你动手,又不想当皇帝,何苦呢……”
江慎不吃他这套,又给黎阮夹点菜:“你不想当皇帝,你母妃想不想让你当呢?”
江衡不说话。
他又给自己倒杯酒,态度正经许多:“但觉得,这也不像母妃手段。”
江慎抬眼看他:“那你觉得像谁?”
黎阮惊讶地抬起头。
祖庙事……和四皇子有关吗?
江慎之前从来没说过呀。
“与你无关?”江慎似笑非笑,“可工部尚书是你老丈人,不是吗?”
李宏中放火用油状物已经确定正是工部此前直在研究那种,而江衡正妃,正是工部尚书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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