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
郁修不知道昨晚发生过什
，只是见江慎神色疲惫，以为他又在为了政务废寝忘食。
很可惜，并不是这样。
这
整夜江慎胡思乱想，什事都想过了，唯独把政务上的事忘了个干干净净，刻也没有想起来过。
要不是祭祖大典非同小可，耽误不得，他今早甚至不太想出门。
郁修怔，问：“这院中可是有何不妥？”
这祖庙自然比不上太子东宫或其他行宫，但安排给江慎的院落已经是整个祖庙内最好的。
好端端的，为何要换？
“没什不妥，让你去就去。”江慎懒得解释，摆了摆手。
郁修只得应了声“是”，转身去办。
他衣服下摆不长，纤细的小腿从鲜红的衣物间伸出来，衬得越发白皙光洁。
江慎吞咽下，艰难移开了视线。
应……应当不会吧？
把人睡了，又把人忘了。
他是畜生吗？
了动。
“江慎，别闹我……”少年低声道，“不想再来了……”
不想再来？
来什？
江慎忽然想起少年控诉他的话。
江慎清了清嗓子，淡声应道：“知道了。”
郁修没再说
郁修跟在江慎身边多年，算得上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他很快安排好了个全新的偏院，江慎没要任何人侍奉，只留下郁修在旁候着。
水汽蒸腾，江慎把自己泡进水里，紧绷了夜的疲惫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他靠在汤池里闭目养神，郁修隔着道屏障立在外头，声音传来：“殿下当以身体为重。”
江慎睁开眼，没明白他想说什。
郁修又道：“殿下如此日夜操劳政务，长此以往，身体怎受得住？”
江慎神色复杂地在原地站了会儿，低下头，看向大清早就神采奕奕的某处。
……你也是畜生吗？.
江慎出门时还有些浑浑噩噩，他走出院门，袭黑衣的青年正守在那里。见他出来，连忙屈膝跪地。
“殿下。”郁修问，“离祭祖大典还有两个时辰，您怎醒得这早？”
“睡不着。”江慎疲惫地按了按眉心，淡声吩咐，“给我寻个偏院沐浴。”
假设少年没有撒谎，江慎真是把他忘了。又假设少年是因为某种原因，才误以为他腹中怀了孩子，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先前已经……
江慎的视线从少年脸上，慢慢下移。
昨晚江慎睡前，好心地帮少年脱了鞋袜，盖了被子。可这会儿那被子已经全被踢到了床脚，少年蜷缩着身子，领口因为睡了夜松散了大半。
半遮半掩地露出里头白瓷般的肌理，以及截精致的锁骨。
少年身形根本看不出什怀有身孕的模样，腰身纤细，仿佛条手臂就能完全圈进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