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眼,却愣住。
他门前,站名红衣少年。
少年穿着普通,衣衫在这春日深山里显得有点单薄,却勾勒得身形纤细,好像有些弱不禁风。但少年模样又很漂亮,望向他眼神明亮而清澈,好像还带点笑意。
江慎尚未反应过来,仅仅触及那道
他知道这应当与自己丢失那部分记忆有关。
灯油许久未添,已经有些暗淡下来。江慎拿起根铜签轻轻挑动,悠悠叹口气。
他到底忘什呢……
叩叩叩。
有人敲响门扉。
它示意黎阮低下头,两只小动物小声嘀咕起来:“很简单呀,你只要别告诉他,是你害他失忆,你这说……”.
夜色已深。
祖庙内,唯有当朝太子住所仍亮着烛光。
住所前后皆有重兵把守,只小狐狸借着夜色,从墙角悄无声息溜进院子。
屋内,江慎最后次将明日祭典流程过目,疲惫地按按眉心。
脑袋:“直说不就好?”
“直说你之前把他当炉鼎修炼,修炼完就抹记忆扔掉,结果你现在怀上崽子,灵力不够,只能又来找他继续当炉鼎。”小山雀绕着黎阮飞两圈,问,“你打算这说吗?”
“没有想把他扔……算,好像也没错。”黎阮道,“不能这说吗?”
“当然不行啦。”山雀急得扑腾翅膀,“换成是你,被人当炉鼎用完还扔掉,现在又要捡回来,你会开心吗?你这样说,江慎肯定要生气。”
黎阮:“江慎他不会生气。”
江慎问:“谁?”
来人停下,没有回答,继续叩叩叩地敲门。
江慎蹙眉。
他不喜有人打扰,因此所有侍卫都守在院外,能来到他门前,定是已经经由侍卫搜身检查,不会这不懂规矩。
江慎思索片刻,悄然从桌边取过把佩剑,将配剑藏在身后,才上前拉开门扉。
从回京到现在,个多月时间里,他没有日停歇。
先是彻查当初刺杀案子,而后又是准备继任皇位。皇位交接,其中需要考虑东西太多,尤其如今圣上健在,他需要足够充分准备,才能让他安安稳稳接下这个位置。
包括这次祭祖大典,也是其中环。
如果仅仅是这些,他倒是勉强能应付,可偏偏……静不下心来。
江慎从没有过这种感觉,莫名不安、焦急,好像时时刻刻悬着颗心,却找不到归处。
小山雀:“可他现在不记得你诶……”
黎阮:“……也是。”
黎阮轻轻摆下尾巴,又往江慎离开方向看眼。
“那现在该怎办?”黎阮问。
山雀落到他面前,得意地翘起尾羽:“有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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