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问:“
江慎:“你帮得上?”
“唔……帮不上。”黎阮摇头,“法力还没有高到能把快死人救活。”
青年似乎清醒些,他跪倒在地,哭求道:“两位仙长,家妻已经快要不行,她这去就是尸两命,她要是出什事也不想活……求你们救救妻儿,无论要付出什代价,都愿意!”
黎阮歪歪脑袋:“为什她死你也不活?你身体好好,还有富贵官禄之相,过这个劫数仕途片坦荡,干嘛要死要活?”
江慎怔,抬眼看向树上少年。
江慎松手。
青年却没站得起来,伏倒在雪地里不停咳嗽。
他不像在撒谎。
如果是训练有素杀手,无论外貌装得多弱不禁风,身体状态是藏不住。眼前此人身体羸弱,莫说是习武,平日里恐怕连体力活都很少干。
确是个读书人样子。
风很大,青年手中拿着根粗壮树枝借力,被阵寒风吹得直咳嗽。因此,他没有注意到有人借着风势接近。
江慎足尖轻点,将要击中青年背心掌风偏,转而抓住青年肩膀。
“啊——”青年声惊呼卡在喉头,只觉有人用力推他把,被人反钳手臂按在雪地里。
江慎只用只手便将人牢牢钳住,沉声问:“你是什人,来这里做什?”
“…………”青年身体剧烈发抖,好会儿没说出句完整话。
他从来不知道,这小狐狸还会看面相。
听闻修行之人向来能掐会算,看来不是虚言。
青年却道:“这些身外之物,哪里比得上陪十年寒窗发妻。”
他朝黎阮重重磕头,颤声道:“求仙长救救妻儿!”
倒是个重情义。
江慎想想,刚想说话,却听头顶树上传来个声音:“可是,长鸣山上没有能起死回生草药呀。”
抬眼看去,少年坐在树梢上,尾巴自然垂下。
青年吓得险些晕过去:“他……他……”
江慎责备地看向小狐狸:“不是让你藏好别出来?”
黎阮:“可是你帮不上他呀。”
这具身体确很虚弱,浑身都是冰凉,如果再不管他,或许过不多久就要活活冻死。江慎面无表情,钳住青年手却慢慢施力,直到听见青年痛呼。
“仙人饶命,仙人饶命,是来……是来求药!”
江慎将力道卸去几分:“求什药?”
“家……家妻怀胎六月,陪小生上京赶考,谁料半个月前偶感风寒。已经请许多大夫,但他们说家妻天生体弱,病情太重,已……已经药石无医。”
“小、小生听闻,长鸣山上有种能让人起死回生草药,特来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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