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说?”
“有。”裴千越低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擅作主张。
对不起让你担心。
“……但我不后悔。”裴千越声音很轻,仿佛每说出句话,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为你而死,永远不会后悔。”
风辞眼眶倏然红了。
他别开视线,闭上眼,无声地换了口气:“还有呢?”
“是还有句。”裴千越竭力抓着风辞的手,唇边露出点虚弱的,却也极美的笑容,“昨晚有句话,我说得不对。”
“你是我的神明,直都是。”
对我说?”
“有。”裴千越低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擅作主张。
对不起让你担心。
“……但我不后悔。”裴千越声音很轻,仿佛每说出句话,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为你而死,永远不会后悔。”
风辞眼眶倏然红了。
他别开视线,闭上眼,无声地换了口气:“还有呢?”
“是还有句。”裴千越竭力抓着风辞的手,唇边露出点虚弱的,却也极美的笑容,“昨晚有句话,我说得不对。”
“你是我的神明,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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