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千越近期做唯件人事,或许就是将
颇有几分温香软玉在怀,君王从此不早朝意味。
“别闹……”风辞还没从刚吵醒困劲里清醒过来,裴千越蹭得有点发痒,“你做个人吧。”
身为万人敬仰千秋圣尊,大早上就人吵醒不说,边要勉打起精神听温怀玉带来消息,边还要应付身边这条黏人蛇崽子。
没见过比他更惨人。
“可本来就不是人。”裴千越声音紧贴着风辞耳根响起,低沉又温软。
“嗯?”
……这人居然还是醒着。
“开窗户去。”风辞声音透着浓浓倦意,“你破鸟快把人窗户啄坏。”
裴千越似乎有点不乐意,但仍是应声“好”。
他只略微抬手,窗户便阵风吹开,只飞鸢从窗户飞进来,直接落在床头。
辞就是这声音吵醒。
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想翻身却发现自己又人从背后搂着。
身后具常年微凉身躯在整夜相拥后似乎也捂热点,温温热热触感通过单薄衣衫传过来,异常清晰。这人还仿佛怕他跑似,仗着自己身形高大,条手臂揽过风辞纤细腰身,手掌虚虚扣在他手腕间。
将他整个人仔仔细细嵌进怀里。
裴千越这人着实很离谱。
激得风辞头皮麻,彻底他弄清醒。
他磨牙,冷笑道:“哦,看起来也不需要继续做人,要不要帮你把,直接做回蛇去?”
靠在他颈后颗脑袋顿,缩回去。
风辞道:“让它重说。”
二人这开始好好听温怀玉带来消息。
木制小鸟仰起头颅,口吐人言,是温怀玉声音。
这几日风辞和裴千越在民间躲清闲,但修真界大事小事可没停过。前有仙盟反叛事刚告段落,后又有裴千越授意散布仙门屠真相,对某仙门来说,说是天翻地覆变故也不为过。
这种情形,温怀玉自然有不事需要汇报。
可堂堂仙盟盟主,却把人用来汇报要事飞鸢挡在窗外,自己在屋子里装睡,也是十分离谱。
不过当事人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这行为有任何问题,飞鸢里传出青年温雅冷静声音时,裴千越把风辞重新搂回怀里,脑袋还亲昵地在他后颈蹭蹭。
这几日他同住个屋檐,自然不同床共枕。
可不论睡前个人隔得有多远,第二天醒来,风辞必然在裴千越怀里,而且天搂得比天紧。有次午睡,风辞甚至特意跑去外头小榻上,可觉醒来,还是这人抱回床上。
来二去,他懒得折腾,索性由他去。
反以前小黑蛇也没爬他床。
窗外响动依旧没停,风辞也没睁眼,低声唤句:“裴千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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