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秦昭正想打趣他几句,忽然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秦昭神情变,而萧越不亏是久经沙场将军,比他反应还快,飞快将酒瓶子塞进坐榻旁小案底下。
他刚放好,景黎就推门跑进来:“种子都收拾好啦,可以下田。”
“……”
屋内两人对视眼,彼此眼中都带着点心有余悸。
景黎没注意到他们异样:“抓紧时间,再耽搁就来不及在天黑前把种子种下去。”
萧越忙闭嘴。
萧越和秦昭经过先前京城那番动荡后,彻底摒弃前嫌。不过他们彼此看不惯这多年,这点小事还不足以让他们立刻交好,也不足以让他在惹怒秦昭后不被人丢出去。
早先和秦昭重逢时候,萧越还当这人经历这番波折,性子有转变。
最近才发现,转变是有,不过只对着他那宝贝夫郎和儿子。
“……你就知足吧。要不是小皇帝三天两头担心你,才懒得跑这远过来。”萧越小声嘟囔。
秦昭在参加会试之前,曾在山中修养年。
这年,其实过得并不如想象中自在。他先前把身体造作得厉害,在经过多方名医会诊之后,从饮食起居到日常生活,需要注意事项和忌口写足足三页纸。
看着就叫人眼晕。
但为秦昭身体着想,景黎还是认真将其中条目誊抄下来,张贴在大门上,以便随时督促。
“……不得饮酒吃辣,不得触碰凉水,不得每日读书超过两个时辰,不得不穿外袍外出……你这是在坐牢吧?”萧越站在堂屋里,大声朗读着贴在门上条目,啧啧称奇,“军中军规都没这严厉。”
前些日子他们在屋后开垦出几块田地,最近正好气
小皇帝担忧他这位昔日老师身体,又不方便经常离京,只能托萧越时不时过来探望番,看有没有什能帮得上忙地方。
萧越走回坐榻边,在随身带来包袱里翻翻找找,摸出个玲珑小巧酒瓶,冲秦昭晃晃:“看样子,这东西你是喝不上。”
秦昭:“……”
他就知道萧越来探望他不可能带来什好东西。
不愧是他。
“你闭嘴吧。”秦昭坐在坐榻上,瞥眼在院子里景黎,见对方没有看向这边,才压低声音道,“要怪就怪祁瑄,也不知他到怎下令,来这儿大夫个比个慎重,抢着往方子上写禁忌。”
“就差让天天躺着不要下地。”秦昭喝口温水。
——托那些名医福,他现在连茶都不能多喝。
“那可不成。”萧越指着门上其中条,幸灾乐祸道,“这儿可写着呢,你每日必须外出走走,强身健体。”
秦昭啪地放下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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