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咳嗽几声,低哑道:“好。”
景黎随便披件衣
明面上是探望,实际是探虚实。
知府大人意思是,如果秦昭只是有些轻微不适,还能走动,那就是派轿子去接,也得把人接去鹿鸣宴。
可现在这样……
衙役看着那躺在床上,烧得面色苍白男人,心下隐隐担忧。
这身子骨,要是强行让人去赴宴,怕不是要闹出人命来。
恰在这时,阿七从外头快步走进来。
景黎扭头看他,下来火气:“大早上你跑哪儿去,想让你去寻大夫都找不到人!”
阿七劈头盖脸被数落通,低声解释:“……”
没等他说完,景黎又看见跟着阿七道进来人。来人穿着身衙役官服,瞧着有些面生。
“你是……”景黎问。
转身欲走。
“等等。”秦昭唤住他,叹口气,“给打盆凉水来。”
翌日,秦昭不负众望,再次起烧。
“怎回事,你昨天不是还好好吗?”景黎拧干帕子给他擦拭额头,担忧地问,“你是不是昨晚看书又忘记关窗户?”
秦昭躺在床上,冷汗出层又层,偏头轻轻咳嗽声:“无妨,或许是有些着凉。”
……还是算吧。
衙役心头有决定,便道:“知府大人体恤秦先生身体,今晚鹿鸣宴先生无需参加。先生送给巡抚大人之物知府大人会代为转交,还望先生好生休息。”
秦昭勉强支起上身,点点头:“有劳知府大人。”
衙役就要告辞,景黎道:“送您出去吧。”
虽然知府这番举动让景黎有些不悦,但对方毕竟是衙门人,得罪不起。他扶着秦昭躺回去,帮他掖掖被子,道:“你好好躺着,有什事就让阿七去做,去给你请大夫。”
“是让阿七去趟衙门。”秦昭解释道,“今晚是鹿鸣宴,这模样恐怕去不,得给知府大人个交代。”
那名衙役也道:“是,知府大人听说秦先生病倒,特意派小过来探望。”
景黎怔,明白过来。
秦昭病成这样肯定是去不鹿鸣宴,可那毕竟是巡抚举办宴席,秦昭又是解元,说不去就不去,未免让巡抚大人脸上无光。
知府大人不敢轻易抉择,因此特意让衙役过来探望。
他昨晚用凉水擦遍身,又在窗边坐小半个时辰,能不着凉?
不过景黎自然是不知道这些。
“就不该让你自己去书房待着,那里面那冷。”景黎急得眼眶都红,愤愤道,“你怎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呢,就不怕哪天把脑子烧坏!”
秦昭唇色发白,伸手摸到对方柔软指尖,轻轻摩挲:“别担心,不会。”
“就知道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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