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行人不自觉驻足,转瞬间就已经聚集起十来名围观者。秦昭就这敲十余下,数名衙役鱼贯而出,为首那
秦昭无声地叹口气,牵起景黎穿过街道。
府衙门大开着,两名衙役立在两侧。
秦昭现在在府衙名气不小,守门这两名衙役恰好都认识他,见是他,纷纷迎上来:“这不是秦先生吗,来府衙有什事?”
秦昭朝他们行礼,抬手指指立在府衙门前那面大鼓,平静道:“击鼓鸣冤。”
立在衙门前方那面大鼓名叫鸣冤鼓,是供百姓鸣冤报官所用。鸣冤鼓敲,无论是何缘由,衙门必须升堂断案,这是先皇定下规矩。
“可是……”
“小鱼,你这是在和见外吗?”秦昭问。
“啊?”景黎连忙摇头,“当然不是,、只是……”
“可你直担心给添麻烦。”秦昭道,“若这样算来,这几个月病情反复,你面顾着家里,面在外头想办法赚钱,是不是也给你添麻烦呢?”
景黎怔:“没有觉得……”
“真要这样吗?”
炷香后,景黎眼眶微红,轻轻拉拉秦昭手指:“们还是别管这些事吧?”
临近正午,这条街上人不算少,但大多都是行色匆匆百姓,鲜少有人驻足逗留,喧哗吵闹。
只因这条街上立座森严府邸。
江陵府衙。
哪怕来人是名普通百姓,衙役也不敢轻视,何况对方是如今在府城名气极高秦先生。
两名衙役对视眼,忙向两侧退开,让秦昭与景黎走到鸣冤鼓面前。
秦昭抽出鼓槌,用力敲击在鼓面上。
街面上宁静顿时被打破。
沉闷鼓声不紧不徐,下又下,却仿佛敲击在人心中。
他从来没有觉得秦昭这是在给他添麻烦。
生病又不是他错。
“也没有你会给添麻烦。”秦昭打断道,“而且,这件事本就不是你错。”
景黎抿抿唇,低下头:“是错。”
如果不是当初他没忍住插手这件事,就不会和季知非立下赌局,接下来事情也就不会发生。
“怎?”秦昭抬手拭去景黎眼尾点水痕,笑着问,“怕?”
“……”景黎往街对面看眼,迟疑道,“只是觉得……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
秦昭道:“你不是相信常老板是被诬陷?杀人案非比寻常,若无确凿证据,官府不会这轻易抓人下狱。现在除们已经没有人能为他翻案,若们什都不做,他下场只有冤死。”
“但们没有证据呀。”景黎道,“这些都只是猜测而已,万人真是他杀……”
“是与不是,查查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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