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景黎点了点头,放心地走进书房,“都说了别那样叫,听起来好老。”
“是,嫂子。”
景黎又问:“你温习得如何了?”
“已经背熟啦。”顾衡得意道,“再过几天就是县试,要是现在还没背熟哪能行。等的好消息吧。”
景黎点点头,又问:“对了,想找你打听点事。”
这些事情,在景黎答应的时候他已经想清楚了。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就算知道季知非是另有所图,他也不能退缩。
否则以后真就不能安生了。
“那现在们该怎办?”常老板问。
景黎嘴角略微扬起:“常老板放心吧,已经有办法了,你的铺子丢不了。”.
景黎今日在书肆耽搁了不少时间,回到家时已经快到正午。
,哪怕去了官府,也说不清。”
“怎这样……”
看这样子,多半是那常老二偷偷跑了回来,伙同季知非演了这场戏。
虽然知道常老板那亲生弟弟向来没什出息,但景黎也没想到,他竟是那种吃里扒外的混账东西。
景黎望着常老板浑身的狼狈模样,心头叹息。
“什事?”
“你认不认识季家的公子?”
“季知非?”提起这名字,顾衡似乎有些不高兴,“认识,怎了?”
景黎“唔”了声,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是不是季知非冒犯你了?”顾衡道,“那混账就是个纨绔子弟,早就看不惯他了。只是爹器重他爹,才没和他计较。师母别担心,要是他敢冒犯
他走进院子,远远看见书房的门大开着,顾衡坐在桌边,却不见秦昭的身影。
景黎思索片刻,走到书房门边,探入个脑袋:“顾公子。”
顾衡正埋头读书,听言抬头:“师娘回来了?”
“嘘。”景黎连忙抬手按在唇边,视线往书房内间瞥去,压低声音问,“秦昭不在吗?”
小少爷显然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本能地跟着压低声音:“先生已经进屋休息了,他让将这两篇文章再温习几遍,会儿出来考。”
常老板从商多年,但直本本分分做人。如今他不过是想保护这父母留下的店铺,却平白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实在是不公平。
而且,要不是为了帮他,他也不会沦落到现在的下场。
书肆内时寂静,常老板叹道:“总之,这件事不该将先生牵扯进来。晚些时候会再去趟季府,找季知非说说情,让他放你马。”
“没这容易的。”景黎道,“姓季的开始的目标就是这铺子,没道理给们翻盘的机会。他要和定下赌约,只是想找机会接近而已。”
“就算不答应,他也还会找别的办法,不可能这简单的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