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黎抬头看向他:“你是不是想起什?”
作者有话要说:某人浪到马甲不保(……)
鲜活而热烈。
那些富家公子不会明白景黎现在震撼。
他亲眼见过这人病得卧床不起,高烧不退,就连水桶也拎不起来模样。他心疼过,也感叹过命运不公,可直到今天,他才终于真正理解这人心里不甘。
任凭谁曾经有过这样能力,也不会甘心自己变成个废人。
“吓傻?”秦昭手牵着缰绳,低头在景黎额前亲口,“没想到夫君这厉害?”
不过观看席上有人给他答案:“二十三个数!这也太厉害,这把江陵赌坊最好记录都破吧?!”
“别说江陵府,京城都没几个人能超这个数!”
这个时代没有秒说法,只能靠人工计数,做不到绝对精确.
秦昭失笑,将手里弓随手甩给人群,朝景黎伸出手:“上来。”
景黎伸手握住,被人用力扯,拉上马。
不转地望着飞驰红棕马,只见秦昭身体下沉,右手松开缰绳,飞快从箭囊里抽出三支箭。
咻——
三个靶心应声而碎!
秦昭动作干净利落,几乎在前批箭矢脱手同时,又再次抽出三支箭。
二十支箭,箭无虚发。
景黎鼻尖发酸,轻轻点点头。
“这不算好。”秦昭许久没有这样酣畅地赛过马,心情很是不错,“要是以前,能再快倍。”
这具身体被药物折损得太厉害,他能回想起那些技巧,可他力量、反应都已经大不如从前。
不过秦昭早有心理准备,并不操之过急。
“以前?”
秦昭没有理会周围呼喊人群,在马背上拍,头也不回地带着自家小夫郎往旁树林走去。
人群后方,顾衡早就看呆,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身边,周启难以置信地喃喃:“他、他到底是从哪儿来,现在府城书生……都这厉害吗?”.
远离喧嚣后,景黎才渐渐回过神。
他怀里抱着小鱼缸,身后抵着秦昭胸膛,感觉到那颗心脏正急促跳动着。
耳畔爆发出比方才更加热烈呼喊,可景黎脑中片空白,好阵什也顾不上想,眼里只能看见那从远方飞驰而来,渐渐清晰人影。
秦昭策马来到景黎身边,笑着问:“多少个数?”
他身上半分尘土也没沾染,额前浮起层薄汗,神情却是从未有过鲜活。
那刻,景黎几乎可以窥见再年轻个十岁,还没有中过毒秦昭,该是如何意气风发。
景黎张张口,才想起来自己根本没来得及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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