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
刚才只是故意做给娘看，却不戳穿。”
秦昭：“能让顾夫人放心，与有好处。”
“带你去那种地方，你也不觉得顽劣成性？”
“顽劣是顽劣，但并非不能回头。”
顾衡“切”
声，道：“别以为这样就会服你，今天来不过是因为赌约，不想言而无信。”
“不用。”顾夫人道，“去后厨，亲自给他做点吃
。”
屋内，秦昭道：“他们走。”
顾衡身体顿时松劲，趴在桌上：“累死本少爷。”
秦昭提醒道：“你还有半本没读完。”
“要歇会儿，就会儿！”顾衡恼怒道，“都要渴死，还很饿！”
《论语》他跟着之前先生学过些，虽然大部分没记住，但通读问题不大。
偶尔有读错字句，秦昭便会小声提点，再让他重读。
有气无力读书声从书房里传出来，候在院子里侍奉家仆听见，纷纷好奇地趴在墙角偷看。
他们少爷可从来没有这
刻苦过，这新来先生果真有些手段。
众人小声议论着议论，直到顾夫人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你们在干什？”
出现。
顾家小少爷眼底乌青，神色萎靡，东倒西歪地走进屋子，不消秦昭说，就坐到他手边椅子上。
秦昭平静道：“你迟到刻钟。”
顾衡声音有气无力：“你知道本少爷多少年没起这早吗？连早饭都来得及吃！”
“那你接下来还要起得更早才行。”秦昭道，“书本翻开，从《学而篇》开始读。”
秦昭淡声道：“歇够？继续读。”
没
秦昭给他倒杯茶：“你娘给你做早饭去，再等等便好。”
顾衡喝口茶，心情稍微好点，偏头瞧着他：“其实你也不差。”
秦昭：“何意？”
“所有来府上先生都把当做无药可救，心只想用那些大道理管束，但你却不这样。”顾衡道。
“怎？”
众家仆忙回头：“夫——”
“嘘。”顾夫人指尖在唇边点，也跟着轻手轻脚走过去，探头往屋里看。
顾衡身体坐得笔直，磕磕绊绊，却仍然认真诵读着面前书本。
顾夫人时热泪盈眶。
名年纪与顾衡相仿少年道：“夫人，少爷今儿连早饭都没吃就来读书，刻苦极。您要进去瞧瞧他吗？”
顾衡连与秦昭对着干力气都不剩，翻开书：“读多少？”
秦昭：“全部。”
顾衡：“……”
顾衡难以置信地看秦昭眼，后者没再理他，而是从身后书架上寻到昨天没看完那本书，继续翻阅。
顾衡无可奈何，只能低头读起来：“学而时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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