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何要答应你？”
“如果先生肯陪去，答应接下来
时间都安安分分。”顾衡道，“虽然娘答应过不会将你赶走，但若
直与你作对，你在府中也不会好过。”
秦昭笑起来：“你意思是，只要陪你去，你便好好读书。”
“对。”
秦昭：“带路吧。”.
好像怕
他似。
而且如果这人去外面说点什
，顾府颜面何存？
顾衡转过头，那人还坐在桌案后头，姿态闲适而放松。
若非主动不肯再教，否则顾府不会将他赶走，这约定分明就是在挑衅他。
他在挑衅顾衡没办法逼走他。
秦昭平静道：“你论语要重新学，把书翻开。”
顾衡碰也没碰早就放在桌上那本论语，起身就往门外走。
刚走到门边，却又停下：“你不拦？”
秦昭已经再次翻开面前书本，平静道：“你不愿学，留你何用？”
顾衡皱眉：“可娘雇你来教读书。”
什本事。”
秦昭指指桌案边椅子：“坐。”
顾衡注视他片刻，走过去坐下。
秦昭道：“听顾夫人说，你已经学完论语？”
顾衡支着下巴，不耐烦道：“对。”
马车在路边停下，秦昭掀开车帘往外看眼，皱眉：“赌坊？”
“不错。”顾衡被家丁扶着跳下马车，偏头看他
想到这里，顾衡忽然笑起来，重新回到屋内：“先生莫怪，方才是冲动，已经想明白。”
秦昭头也不抬：“那便把书翻开。”
“不急。”顾衡走到秦昭面前，将他手里书抽走，道，“开始上课前，想与先生去个地方。”
秦昭：“何处？”
顾衡道：“你与来就知道。”
“确如此，而且尊夫人已经答应，若非主动提出不肯再教下去，否则不会将赶走。”秦昭扫他眼，语气淡淡，“你不学便罢，白拿份工钱，还乐得自在。”
“你这人哪有点读书人样子！”顾衡气得耳朵都红，厉声道，“这就去告诉娘！”
他跨出房门，又再次停下脚步。
他当然可以现在去找他娘哭通，他娘向来最宠他，若他执意不想要这位先生，这种口头答应他娘肯定不会放在眼里。
但那样……太丢脸。
“《论语?道德篇》，第七行，背出来听听。”
顾衡：“……”
“子、子曰……”顾衡磕磕绊绊说完这两个字就说不下去，索性道，“本少爷不记得。”
“人之过也，各于其党。观过，斯知仁矣。”秦昭解释，“意思是只需观察个人所犯错误，便知其有无仁德之心。”
顾衡“哦”声，半晌才回过味来，恼道：“你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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