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这里什都没变,这不是改变挺多?”
景黎笑起来,藏在衣袖里的手轻轻勾了勾秦昭的手指:“欢迎回家,秦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再有个两章左右生崽
去年的二月末,他觉醒来,发现自己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
他离不得水,说不出话,甚至连变成人的能力都没有,只能无助地顺水漂流,直到被鱼贩抓走,再被这人买下来。
那时,他第次跟着秦昭回临溪村,沿途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景黎轻声道:“已经过去年了……”
“是啊,已经年了。”秦昭看向那望无际的田埂,村民日复日,年复年,总在重复同样的劳作,“们变化这大,这里却像什也没变。”
车夫赶车时都是喜气洋洋,沿途遇见个人就吆喝他车上拉的县试案首,语气颇为骄傲。
牛车很快离开山林,来到片广阔平原。道路两旁的田埂里有人正在劳作,听见车夫的吆喝,都抬头朝这边看过来。
景黎静静看着这切,心里颇有感触。
秦昭偏头问:“怎不说话,身体难受?”他说着,将手放在景黎腹部。
算算日子,景黎揣上崽子已经有三个月,可他腰腹点也没有显怀,依旧平坦紧致。
景黎低低应了声,抬头却愣住了。
这里往前都是平原,眼就能望见远处临溪村村口的那块石碑。许是这车夫路行来太过高调,有人在路上得到消息,直接赶回村子报了喜。
村口处,数十位村民自发排在道路两侧,像是在迎接他们。
景黎看得清楚,站在最前面的是临溪村的村长,然后就是那群蒙学书院里的学生。
那张张面孔稚嫩又熟悉,目光热切地望着他们,见秦昭乘的牛车出现,兴奋地呼喊道:“先生回来了!”
不过鱼形的孕肚倒是很明显。
对此,秦昭推断或许是因为小鱼崽生得太小,还不能在人形的腹中显露出来。
如果这崽子能直这样小,倒是很省事。
景黎唇角抿出个浅浅的弧度,摇头:“没有,不难受。”
他把头埋进秦昭怀里:“只是忽然想起,第次遇见你的时候,也是这个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