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景黎问,“是说在云观寺事吗?”
自从在云观寺被唤醒部分记忆之后,景黎就隐隐觉得,当初在云观寺孵化那条锦鲤就是他。
可他如果真只是条锦鲤,为什会去现代生活?
而且似乎由于那时小锦鲤年纪太小,那些记忆哪怕如今被唤醒些,仍然十分模糊,模糊到景黎无法从中获取任何佐证。
景黎摇摇头:“记不清……”
,会生几个呢……”
他隐约知道,在现实中锦鲤次能产卵上万粒鱼卵,顺利孵化少说也能有几百上千条。
他应该……不会生出这多来吧?
景黎摸着平坦肚子,结结实实打个寒蝉。
秦昭大概能猜到他在想什,低声安抚:“别胡思乱想,而且……就算那样也无妨。”
可秦昭好像对这段记忆极其感兴趣,他抚摸着景黎背心,缓缓问:“点都不记得?那位……荣亲王呢?住持说你以前很爱缠着他。”
景黎仰头望向他,眨眨眼,隐约明白什。
“才没有喜欢缠着他!”
景黎义正言辞:“这些只是住持面之词,不能听信。而且你也听陈彦安说,那个什王爷在民间风评那差,定是个长相骇人,心思歹毒丑八怪,眼光怎可能这差,绝对不可能!”
秦昭:“……”
总归都是他孩子,他个也不会舍弃。
“还是不吧,好不容易手头宽裕点,又要被孩子吃穷。”景黎小声嘟囔,“不过住持说出生前就只有颗鱼卵,说不定也只会生只崽出来呢。是锦鲤嘛,贵精不贵多。”
秦昭噗嗤笑出声。
还从没见过有谁这样说自己,他家小鱼这思维……还真是不同寻常。
景黎先前还觉得累,这会儿躺下倒是点也不困。二人又说会儿话,秦昭忽然问:“以前事,你还记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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