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发在脑后披散开,挡住大
秦昭没有推辞。
他原本就在发愁这几个月该如何赚钱,如今有门路,自然是最好不过。
不过秦昭此举本意是为给那些寒门书生点帮助,赚钱也不算多,距离他目标还差得远.
很快到铺子打烊时辰,秦昭关铺子,去后厨做晚饭。
这几日景黎身体情况不太稳定,秦昭与景黎都是单独在自己屋中吃饭。秦昭做好晚饭,将阿易和薛老先生那份给他们送过去,才端着他与景黎那份回到偏院。
县城最便宜医馆,看诊都要收百文诊金,这位大夫竟然只收五十文?
足足便宜半!
这便宜,甚至就连贺知行都不需要再写欠条,当场就能还清。
几人连连感激,秦昭道:“坐吧。”
他给贺知行带来两名同窗诊脉。
事相求。”
他侧过身之,指指身后那两人:“他们是同窗,这些时日也有些感染风寒,所以……想让秦大夫也帮他们瞧瞧。”
县试在二月初,距离现在还有个多月时间,这段时日正是最紧要时候,如果在这时候病倒,苦读这久就都白费。
贺知行虽然家境贫寒,但他也懂得为人处世道理。秦昭帮他次是心善,但既然如今他有求于人,就必须给出回报。
秦昭明白这书生是怎想,可这事他做不主:“只是受雇于人,此事你们得与主人家协商。”
果不其然,景黎并没有在屋里。
秦昭叹息声,将饭菜放好,转身去旁边耳室。
他家小鱼还睡在浴池里。
浴池水在秦昭离开前换新,此时早就凉透,不过浴室和卧房样,都烧着火炕,因此不会觉得冷。
景黎依旧维持着半人半鱼模样,趴在水池边睡得正熟。
其实这几人病情都大同小异。
无非是天气转凉,这几人又只顾埋头读书,劳累伤神,不注意吃穿,这才导致寒气入体。
秦昭给那两人诊完脉,开几贴药,嘱咐些注意事项,便将人送走。
阿易在柜台边记完账,从收到银钱里分出百五十文递给秦昭。
他说:“只请秦公子帮忙照看铺子,至于其他,都是您自己赚取,理应全都交给您。”
这主人家,指自然是阿易。
阿易陡然被几双眼睛盯着,脸颊微微红,紧张道:“这……这些秦公子可以自行决定。”
“也好。”秦昭道,“那便每人收取诊金五十文,若你们还有同窗,也可并带来,县试之前收费不变。”
至于县试之后,他就不在这里,还要不要继续雇坐诊大夫,又如何收费,都是阿易决定。
听见他这话,那几位书生皆是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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